此刻,沈妙儀本能的想甩開黎晏書那卡住了自己手腕的手。
但黎晏書力氣很大,似乎刻意地在控制她,這么一來,沈妙儀再怎么努力也顯得徒勞了。
她看向黎晏書,眸子里頓時出現(xiàn)了怒焰。
“你沒看到嗎?就連這群太監(jiān)都如此戲弄、虐待他。王獻即便是個質(zhì)子,但前提他也還是個人。”
“人?”
黎晏書聞言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沈妙儀不大喜歡他這神色,看到遠處去了,不理睬黎晏書。
而此刻,黎晏書居然也撒開了她的手,他知道,畢竟自己和她之間還是有距離的。
但沈妙儀這一刻也明白了,自己和黎晏書之間其實也格格不入。
前世今生,一切的一切,都注定了他們兩個是不能在一起的。
沈妙儀的眼看到遠處看,看著忙碌的跪在地面上一寸一寸擦拭地板的瑟瑟發(fā)抖的身影。
“我要幫助他?!?/p>
“你無能為力?!?/p>
“我必須……”沈妙儀如此說。
黎晏書皺眉,“愛莫能助。”
【便是愛莫能助也要幫一把?!?/p>
【妙妙好樣的,你快幫助他,將來他是會感激你的,你們之間還有感情線啊?!?/p>
【哎呀,樓上的,不可以隨便胡亂劇透啊?!?/p>
此刻,沈妙儀回目看著黎晏書。
發(fā)覺黎晏書的眸子里沒有半分的溫度,他冷冰冰的說:“你莫要忘記他王獻乃是云國的質(zhì)子!”
“我知道云國人和帝京不和,這也不是一兩年的事情了。”沈妙儀說,但畢竟,這不和由來已久,說起來,的確和王獻關(guān)系不大。
就好像八百年前兩個國家征戰(zhàn)不休,如今已是后八百年了,卻還需要讓后代人承擔先輩的過錯。
這的確是比較滑稽也是讓她沈妙儀百思不解的。
但黎晏書的聲音卻驟然冷了下去,硬邦邦的說:“你哪里知道,云國人當年是如何對待咱們的俘虜和邊境附近百姓的?!?/p>
這個事沈妙儀真的不清楚。
【哎呀,渣男要科普了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