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沒有,孤只是實(shí)話實(shí)說?!?/p>
這一點(diǎn),慕辭并未說謊。關(guān)于慕言的身體狀況這件事,前些日子他專門問了自己的母后。當(dāng)時,母后的面色很復(fù)雜,但她無比肯定地告訴慕辭,慕言的身體絕不可能康復(fù)。
之所以現(xiàn)在能看上去跟正常人無異,應(yīng)該是用了什么刺激性的藥物。但這種藥物就如同飲鴆止渴,不僅不會使人痊愈,還會使他死得更快。這也是他身為太子被慕言重傷,卻沒與他一般見識的主要原因。
將死之人,何必浪費(fèi)精力對付。
若是將慕言惹毛了,全力反撲,以慕言現(xiàn)在的勢力,怕是整個王朝都得覆滅。
看來,江漫雪還不知道這點(diǎn)。
那是不是等她知道,就會迫不及待地離開慕言?太好了,到那時,她在這個世上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他了。慕辭心里激動地想著。
江漫雪氣的小臉漲得通紅,“他的身子早就康復(fù)了,我不準(zhǔn)你說這些有的沒的,平白給我家王爺招來晦氣?!?/p>
慕辭感覺自己要被江漫雪氣死了。
我家王爺,好一個我家王爺,她喚得真順口。慕辭不得不想,這兩人是不是早在很久以前就勾搭成奸了。不然,怎會發(fā)展得這樣迅速。
“江漫雪,你找死——”
慕辭雙眼猩紅,死死掐住江漫雪纖細(xì)的脖頸。事情發(fā)生的太快,江漫雪沒有防備,此時被掐得小臉漲紅,無法呼吸,只能張大嘴,大口大口的呼氣,好讓自己好受一點(diǎn)。
“你……松手?!?/p>
江漫雪奮力撕打慕辭。
可男人正在氣頭上,渾身怒氣騰騰,雙眼赤紅,根本聽不進(jìn)去。
“你和他發(fā)展到那一步了,嗯?他睡你了嗎?回答孤。江漫雪,你是孤的女人,這輩子,只有孤可以碰你,其他人敢染指試?”
江漫雪壓制著劇烈的咳嗽,笑得譏諷,眉目間滿是張揚(yáng)與不屑。
“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?我已經(jīng)跟你和離了?,F(xiàn)在,我自由了。你有什么資格管我跟別的男人睡沒睡?”
“我不妨實(shí)話告訴你,若是王爺愿意,我一定寬衣解帶,盡心侍候。因?yàn)樗饶闵煤每矗饶銜廴?,他不會帶外面的賤人回家惡心我,陷害我。
他年輕多金,芝蘭玉樹,仿佛畫中仙,世人慕之,我亦然,這再正常不過。”
“你……不知廉恥。”
“這就不知廉恥了?飲食男女,人之性也。我以為太子殿下跟我想法一樣呢,不然,也不會打著為莫子卿撐腰的名頭,不等她正式進(jìn)府,就心安理得的宿在了莫子卿的榻上。”
慕辭銳利的目光有一瞬間的閃躲,俊美的面上是被人拆穿內(nèi)心深處秘密的窘迫。
江漫雪看得一陣惡心。
趁慕辭失神,迅速用力扒開他的手臂,從他的鐵爪下掙脫出來。
“孤當(dāng)時只是……”
“別解釋,我懂。你當(dāng)時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,我理解?!?/p>
慕辭面色漸漸緩和下來,深深地舒了一口氣,欣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