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?!?/p>
姚沛宜一臉漠然,“與我無關。”
俞定京快要呼吸不過來,忍著發(fā)顫尾音:“岳母她沒有跟你……”
“還有?!?/p>
姚沛宜打斷他:“俞定京,我們之間的事,找我爹娘他們,你不覺得這樣有些太幼稚了嗎?”
俞定京抿直唇線,“我不覺得。”
只要不失去她。
讓他做什么都可以。
“可我覺得困擾?!?/p>
姚沛宜仰著下巴,“等這次萬歲山之行結束,咱們就分開吧?!?/p>
俞定京渾身血液都好像隨之停止流動,能聽見心跳聲在耳邊咚咚作響,卻邁不動腳,也無法再挽留她。
姚沛宜走出覽秀軒。
景舒從一側樹后徐徐走出來,“王妃真打算和王爺分開?”
“若是你,你打算怎么辦?”
姚沛宜看向景舒。
她本就生得好,這身侍衛(wèi)打扮更突出了少年人的意氣風發(fā),清雋沉郁,緩步走在她稍后的方向,引得園內不少宮女偷看。
“我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問題?!?/p>
景舒回視姚沛宜,語調未起波瀾:“倘若是我真心悅愛之人,若未觸犯原則性的問題,我不會選擇分開?!?/p>
姚沛宜牽唇,背著手往前走,“相識滿天下,知心能幾人?!?/p>
景舒:“那你還跟他那樣說?!?/p>
“人若是不長教訓,是不知道疼的,只有疼了,才記得住?!?/p>
姚沛宜目視前方,“先前那么多案子,那么多后宅中的女子過得生不如死,我不想要成為她們,
俞定京先前那般不顧慮我,懷疑我、欺瞞我,得讓他吃吃虧,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受委屈?!?/p>
景舒微笑,“這段感情,你始終不會吃虧的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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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仙館內,元啟走入院內,見年輕人正彎腰侍弄花草,停下腳步。
“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