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躺在院子的瑤椅里嗑瓜子曬太陽,享受這難得的靜謐時光。
以前他還疑惑過他家孤兒寡母,咋沒親戚圖他家財產(chǎn),現(xiàn)在想必他們只怕是知道些其中的貓膩,這才斷得如此干凈。
一直到年初八,許橙被繡坊叫去上工。
陳秋樹一個人閑著反而覺得哪哪都不對勁。
便拿著鋤頭去了地里
,他還挺新鮮,好久都沒這樣下過地了。
今天主要是去把那些枯萎的矛草鏟下來燒掉,不然等開春發(fā)了芽,想處理就沒那么容易了,若是懶一點,指不定就成了茅草林。
大致查看了一下葡萄的發(fā)芽情況,還不錯,百分之九十的枝條上都長了小小的芽包,年前剛施肥,現(xiàn)在不急,先除草才是正經(jīng)事。
————許橙秀活好,繡的是最精致的部分,剛繡好一朵水紅的牡丹花,拿著想要仔細欣賞一番,外面就說有人找她。
她還以為是陳秋樹,高高興興的跑出去。
沒想到是劉府的仆役。
她在許水秀身邊見過。
這人匆匆忙忙上前搭了一句話就離開了。
之后許橙一直心神不寧,那人說,水秀讓她明日午時帶上陳秋樹到江邊南亭小榭見一面,出什么事了嗎?她瑤了瑤頭,還能見面就不是出事。
好在還有半個時辰就下工了,她努力人自己靜下心來做手上的事。
……第二天中午,許橙焦急的在亭子來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,一會又往亭子外看一眼。
遲遲不見人到來陳秋樹給她倒了杯茶,“不要急,時辰還早。
”又過了一會
,許水秀終于來了。
許橙一見到她先是驚了一跳,不敢置信。
從座位上跳起來朝她跑去,又不敢靠得太近,怕會碰到她臉上的傷口。
許橙欲言又止,張了張嘴半響才發(fā)出聲音“他打你了?”許水秀看了看她,用手粗魯?shù)拿羲难蹨I。
“哭什么?這不是還沒死”許橙拍開她的手:“說什么傻話!”陳秋樹沒有立場多問,只是在心里狠狠的把劉家唾棄了一番,后面又覺得簡直是浪費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