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瑩說著說著自己的臉也紅了。
她的手一顫一顫,想起那夜被駙馬強按著舔得又泄又尿,還被他喝了滿嘴。
“帶血的騷水你也要喝……賤死了!”
這一下打在他的額頭上,秦月瑩很明顯感受到他身子的輕顫。
她看著那深緋蟒袍下鼓鼓囊囊的一團。
呵……果真是個下賤的,如今連被她打,也能興奮起來了!
她一伸手,扯開了蟒袍上的腰帶。
“瑩瑩,別……”
鳳關(guān)河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,一開口,里頭卻透著濃濃的哀求之意。
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。
他喘了口氣繼續(xù)道:“下午……下午真的不行,我不能……”
這次拍在他臉上的是那柄冰涼的象牙折扇。
“駙馬現(xiàn)在還想著公事嗎?”秦月瑩冷冷看著他,“我說了,一日之內(nèi)你忤逆我兩次,就把和離書簽了?!?/p>
“不要……”鳳關(guān)河低著頭喘氣,眼里說不出的迷茫,“瑩瑩別提和離……”
秦月瑩笑了,冰涼的折扇在他臉頰上摩梭著。
“駙馬離不開我,是不是?”
“……是?!兵P關(guān)河垂著眸,目光無神的看向自己蟒袍上繡工細膩的暗紋。
“那瑩瑩自然也離不開駙馬,”秦月瑩俯下身舔了一下他的耳垂,“只要駙馬聽話?!?/p>
貴氣逼人的蟒袍被扯開了,鳳關(guān)河渾然未覺。
他被這一下舔得整個人都戰(zhàn)栗起來。
成親叁年了,從來沒被這樣撩撥過,他的心又癢又麻,止不住的狂跳,雞巴也脹痛的厲害。
腦子變得昏昏沉沉的。
她說她也離不開他……
只要他聽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