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妨,以后有的是機(jī)會!”
太子說完便走出了宴會廳。
程瑾狠狠松了一口氣。
“你怕他?”康昀禮欠歪歪湊過來。
“比起怕他,我更怕無事冒出一個惹禍精!”
康昀禮指了指自己的鼻梁。
“我今日確實(shí)莽撞,可若不是本少歪打正著,顧大小姐恐怕還不能如愿吧?”
顧景華確實(shí)得了意想不到的驚喜,她也誠摯感謝康昀禮。
“多謝!”
康昀禮大度的擺手:“小事一碟,不過康某有個不情之請,可否有時間請顧大小姐也作詩一首贈于在下用用?”
祖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,說從明日起要考他作詩。
康昀禮哀嚎一聲,他哪有這種本事。
顧景華覺得此事乃小事一樁,唐詩宋詞千余首都在她腦子里裝著呢,送幾首沒問題。
卻又顯得這些古人心血未免太過廉價,便露出為難來。
“我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作詩,況且我答應(yīng)程瑾,先送她幾首,等再有了一定給您留著?!?/p>
康昀禮著急用,就看向程瑾。
程瑾一仰頭,小鳳眼一勾。
“好說,到時候咱拿其他的來換!”
康昀禮一聽便知這不是什么好話,不過對付程瑾他有的是辦法。
顧景華看著倆人眉來眼去,低頭笑了起來。
忽然,她眼前多出一雙黑色靴子。
那雙腳離她只有一米之遙。
隨著目光漸漸上移,深紫繡莽圖的衣袍進(jìn)入視線。
男子體型寬闊健壯,一身綢緞衣袍在他身上撐出某種禁欲氣息。
隨后,顧景華便看到他那張臉。
對方墨黑的眸正盯在她臉上。
瞬間面皮像被火燎過似的。
顧景華抵擋不住這種對視,很快便低垂眉眼。
坤寧宮里。
柳太夫人一臉陰郁,跟人欠她十兩銀子一般。
“妹妹,你是如何調(diào)教家中長女的,你瞧瞧她今日舉動,一心只想著姜氏和那小崽子,何時將顧家放在眼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