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忙道:“符圣使,這小子有一門了不得的絕學(xué),叫做都天神魔蝕骨無相劍氣,圣使若要捉拿他,千萬小心!”
符圣使慎重點(diǎn)頭,低聲喝道:“姐妹們,布陣!”
其后十二名女子齊聲嬌咤,十二件斗篷同時一掀,每人手上都多出兩條明晃晃的護(hù)手鉤,符圣使亦從腰中解下一條軟鞭。
姜明哲雙眉一揚(yáng),厲喝道:“無量劍、神農(nóng)幫的人也別看熱鬧,大伙兒一起來吧!無!相!劍!氣!”
怒吼聲中,雙爪猛揮,幾道青藍(lán)毒氣驟然浮現(xiàn),眾人一驚,各自做出防御姿勢,姜明哲扭身背起段譽(yù),撒腿就跑。
符圣使發(fā)覺上當(dāng),氣得尖叫一聲,揮手一鞭打在司空玄身上:“廢物,要不是你替他吹噓,區(qū)區(qū)毒氣能唬住誰?給我追!”
司空玄面如土色,伸手拔出后腰短鋤,咬著牙道:“今日捉不得這小賊,小老兒提頭來見!”
符圣使不屑道:“誰要你的臭頭,若讓他跑了,今年生死符的解藥,我就拿去喂狗?!?/p>
司空玄臉色更是難看,大吼道:“神農(nóng)幫的兄弟都跟我來!”
一時間,后山山腰近百人,都追著姜明哲奔去,靈鷲宮眾女,司空玄,無量劍兩個掌門,更是施展輕功追擊在前。
姜明哲扭頭看了一眼,心中大樂,心想我如今會了凌波微步,就好比古惑仔有了面包車,從此來去自如,就算多十倍的人追我,也只配在后面吃屁!
正準(zhǔn)備一個漂移甩對方個無影無蹤,段譽(yù)焦急叫道:“大哥,不好了,那個秀氣的姐姐說你練的是大惡人的輕功,莫非他們便是逍遙派的叛徒?他們見我跌下山谷沒死,定然要設(shè)法下去查看,屆時神仙姐姐的玉像定會被他們毀了!”
姜明哲猛醒,心想是啊,原著中看見段譽(yù)跌下山谷的兩人,早早就被木婉清殺死,如今局勢卻全然不同了,那些人一旦下去,說不定便發(fā)現(xiàn)了西峰懸劍,還有石洞本身說不定也還藏著什么好處,豈不都要被別人奪去?
緩緩點(diǎn)頭道:“不錯!弟妹的家,豈能被這些人糟蹋,也只好殺光了他們!”
段譽(yù)聽了更急:“不不不,大哥,我雖舍不得神仙姐姐玉像被毀,但畢竟也只是一尊玉像,又不是神仙姐姐本人,我豈能讓你去冒此奇險,他們那么多人,我們打不過的。”
姜明哲扭頭看去,殘陽西落,暮色漸深,心生一計(jì),摸出阿紫給他那瓶九宮辟疫油道:“賢弟,山間夜晚毒瘴滋生,你把這油抹在人中處,我們用毒瘴對付了他們?!?/p>
段譽(yù)奇道:“是嗎?可是無量劍久居此處,難道不知?”
雖然不解,還是依言抹了些油在鼻子前,又貼心的替姜明哲也抹了一點(diǎn)。
姜明哲順口道:“他們或許知道,但好好一個無量劍被人家強(qiáng)行收服,難道甘心?說不定正想和什么靈鷲宮拼個魚死網(wǎng)破?!?/p>
段譽(yù)聽了大覺荒謬,心想無量劍若有魚死網(wǎng)破的膽氣,那又豈會投降?
他本想指摘姜明哲想法太不靠譜,但轉(zhuǎn)念一想:大哥何等聰明的人,這么簡單的事情難道看不出,需要我去指點(diǎn)?他要和敵人拼命,歸根結(jié)底,還不是為了我在乎神仙姐姐玉像、故居,不然他又何必這般冒險,有這等豪杰做我兄長,我便死了也自無悔,若是啰啰嗦嗦瞻前顧后,豈配做他的兄弟?
于是狠狠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對,我猜那左掌門、辛掌門定然也是這般想頭。“
姜明哲忍不住扭頭看了段譽(yù)一眼,心想我知道這小子天真,但沒想到他天真到如此地步,哎,以后大家做兄弟,我還是少騙他吧,連這小傻子都騙,真不夠丟人的。
他故意放慢腳步,又裝作不認(rèn)識路,東一腳西一腳亂撞,符圣使大喜,不斷呼喝指揮,一群人漸漸將姜明哲二人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