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老師您錯了,我成為傻王后更容易行動了。白天我當我的傻王,晚上清洗朝堂。”
“老師,既然都走到這一步,何不再拼一次。左右是我沖鋒在前,老師何怕?”
顧昀庭一臉認真表明自己立場。
“你還拼呢!我的人這次去的若是不及時你都不知死幾次了!罷了,我老了,還得是年輕人有勁頭。以前我總想著徐徐圖之,將那狗皇帝從那高出拉下來,但現(xiàn)在一看你這樣我倒是有些別的想法了?!?/p>
老師的眸中神色復(fù)雜,望著顧昀庭的眼神中透著些許別樣的意味。
“自始至終,我不過是想活著罷了,奈何我那二哥整天猜忌,總幻想著我要奪他的江山,將我逼迫至此……老師,接下來的事還請您不要摻和,我想靠我自己解決,必要時我再聯(lián)系您如何?”
“隨你。若是有需要自己調(diào)人就是了。”
話畢,老師站起身瀟灑的撿起地上的衣服披上,戴上儺面飛身而去,屋內(nèi)再也沒有了老師的身影,仿佛他從沒來過一般。
見老師離去,顧昀庭再也沒了睡意。
他沒跟老師說若不是沈家姑娘恐怕他此行真的命喪黃泉了。
可他查了沈熙寧,卻沒有任何發(fā)現(xiàn),最值得懷疑的只有她自淮陽侯府換親后就性情大變一事。
難道她身邊發(fā)生了什么嗎?還是她偶然間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?
顧昀庭百思不得其解,她還是蕭家的外孫女,醉花樓那日完全沒對她設(shè)防是因為他一直以為她還是那個性子怯懦的沈家大小姐。
可他想錯了,她若怯懦,就不會女扮男裝來醉花樓這種煙花之地,更不會在醉花樓埋線引她自己的親生父親上鉤了。
到現(xiàn)在他還不知道沈熙寧那樣做的原因,就是為了讓沈綏昌那匹夫得而復(fù)失?
再往深想想,難道她是要利用她爹這件事將薛姨娘鏟除?
若是這樣,那這女子恐怕不止心機深重,還懂得放長線釣大魚。
這種人不在乎過程如何,只要結(jié)果是自己想要的,那么無論過程如何,她甚至都敢一身入局。
沈熙寧這樣的人如果是他敵人的助力,恐怕是個難纏的對手。
所以,他要將她拉攏過來。
她想清理后宅,那他倒是可以幫她一把。
沈熙寧不知,她已經(jīng)被人盯上了,且志在必得。
……
之后的幾日,薛姨娘還是沒等到沈綏昌。
薛姨娘郁悶不已,在這沈府中待著沒意思,便想著出去隨便逛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