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這姑娘將全部身家都交出去,只為了能和自己走,沈綏昌內心說不震撼是假的。
老鴇伸手接過月容的匣子,寶貝似的摸了摸里面價值連城的首飾,臉上頓時笑開了花。
“哎呀,能,能!這些可都是好東西??凸伲葧揖蛯⒃氯莨媚锏纳砥踅o您!”
老鴇笑著捧著匣子走出了房間。
“月容,你不該這樣……”
沈綏昌一陣心疼。
“只要能和沈郎廝守,奴便什么都不顧了?!?/p>
月容柔若無骨的靠在沈綏昌的胸膛,緊緊環(huán)住沈綏昌的腰。
待老鴇差人送來身契后,月容和沈綏昌也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出去。
出門時,月容再一次回頭向醉花樓里望了望,不知作何感想。
出門后,沈綏昌兜里空空,連賃個馬車的錢都沒有了,面上稍有窘迫。
“為了給你贖身,我將僅剩的錢都給老鴇了,現(xiàn)在只能委屈月容和我走著了。”
“沒事的,夫君,只要能天天和夫君呆在一處,干什么我都愿意?!?/p>
月容甜甜的笑,仿佛能將人融化。
沈綏昌見了,情不自禁刮了刮月容的鼻子,極為寵溺的摟緊了懷中的人。
兩人走了一陣,終于走到了一處不起眼的宅院門前。
沈綏昌從青磚下方長了苔蘚的石頭下面拿出了已經生銹的鑰匙。
鼓搗了一通,終是將銹蝕了的鎖給打開了。
“這里是我以前的住所,一直沒有賣,如今又派上用場了。咱們先將東西放這,我給你開家客棧先住著,等房子收拾妥當了我再接你住進來。”
沈綏昌將月容的東西搬到一個稍微看著干凈點的空地,遂開口說道。
“嗯,夫君安排就是。”
這一聲一聲道夫君將沈綏昌的心都叫軟了,他沒告訴她的是,這處宅子就是當初他買下來給薛姨娘住的宅子。
薛姨娘曾經在這生活了五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