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談?wù)???/p>
談——談你祖宗?。。?/p>
這人現(xiàn)在是裝也不裝了!就沒有想過自己半月前才被程連云拒絕過嗎?!莫非是覺得,自己不盯著程連云,他季隨就有機(jī)會(huì)了?
溫知滿嘴角一抽,他本來想著季隨不至于在他的地盤放肆,現(xiàn)在看來,還是自己小看他了。
“侯府今年的臘八蒜開始做了嗎?”他忽然問了一句。
旁邊的小廝愣了一下,才悟過來是在與他說話,忙道:“開始了?!?/p>
溫知滿對(duì)著院中坐著的季隨抬了下下巴:“你去給他傳個(gè)話,讓他自己去后廚,剝不完今年的臘八蒜,就不要讓他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。”
小廝看了眼溫知滿,又看了看院中的季隨,硬著頭皮去給他傳話。
溫知滿盯著小廝的動(dòng)作,見季隨聽完之后,視線又看了過來。
溫知滿不再理他,硬氣地拂袖離開,以此來表達(dá)自己的不滿。
敢勾引他,親他溫知滿,這人就去泡蒜罐子!
大清早,溫知滿又把余竟喊了出去。
兩人一同去了教司坊。
在本朝,官員不能去青樓,但是去官辦的教司坊卻沒有問題,余竟接到消息,磨磨蹭蹭地跟溫知滿去了。
大冷天他用把折扇擋著臉:“你怎么要來教司坊這種地方?侯爺能愿意?”
溫知滿正發(fā)愁的臉一怔,竟是忘記這件事了,他沉思片刻,破罐子破摔:“怎么,他能打死我?!”
余竟正要佩服他的勇氣,只聽溫知滿說道:“我就說,我是陪你過來的,我什么都沒做?!?/p>
“!”
余竟氣笑了,“我什么也沒做,你就這樣誣陷我?”
他說罷,見溫知滿抿著嘴,看模樣似乎在惦記其他事情。
結(jié)合前幾天的情況,余竟了然,抱頭道:“我的老天爺啊,你們趕快和好吧,盡折騰我了,若是我今日來此處被冉冉知道,我今晚都進(jìn)不了屋!”
溫知滿面無表情地聽著,末了,才道:“那你總得讓我先解決了這件事吧,人家都給我點(diǎn)明了,我這不得找個(gè)地方躲著,好好想想怎么做。”
余竟舍命陪君子:“那你就來這種地方?”
他痛心疾首的表情還沒做出來,突然意識(shí)到溫知滿說了什么。
回過神,他掃了眼有淡淡死感的溫知滿——哦,怪不得。
他盯著溫知滿破皮的嘴,思忖了一下,出了個(gè)渾主意。
“我看啊,你也別糾結(jié)了,不就是喜歡你嗎?大不了就答應(yīng)?!?/p>
溫知滿面色一變,手中的杯子在桌上磕碎一個(gè)角:“想清楚再說話?!彼荒偷?,“調(diào)換一下身份,假如我喜歡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