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花,那你說,我給于景煥唱生日歌,他能聽到嗎?”
“不能,他掉得太下面,傳不過去。”
“小花……唔、”
在林滿杏又一次喊出這個名字時,柴寄風轉(zhuǎn)過身,堵住了她那張又要有亂七八糟的問題呼之欲出的嘴。
“不是小花,是小風。”
柴寄風不滿地用牙齒研磨起林滿杏的唇肉。
小花。
這個名字真的難聽死了。
他才不叫小花,他叫小風。
而且……
為什么要提于景煥?
為什么要提別人?
這么想著,柴寄風探入她口腔中的舌,就又忍不住泄憤地戳弄著,直到有兜不住的口涎順著他掌住林滿杏一側(cè)下頜的手滑落下去,柴寄風這才停止了這一次的索吻。
那已經(jīng)被情欲染得喑啞得不成樣子的嗓音,低低地響起,他冷不丁地說道:
“林滿杏,我忽然覺得,現(xiàn)在這樣也挺好的?!?/p>
不止是挺好。
是很好。
很寧靜、很祥和、很幸福、也很……
滿足。
滿足,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這么想。明明他的家庭已經(jīng)很幸福富足了,可這一刻他還是感覺到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滿足。
是遠比他通過所謂的極限運動,追求的那一刻極度的刺激,還要來得讓他滿足。
這么想著,柴寄風就又忍不住俯下身。他低下頭,與此同時,他握住林滿杏那只還戴著紅珊瑚手串的手,細長的手指就要從手串中探入去觸碰她的掌心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