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現(xiàn)在這樣。
或許,比現(xiàn)在這樣還要過分。
意識到這一點的一瞬間,空氣重新流動,停滯的時間也重新流淌起來。柴寄風(fēng)垂眸,黑暗的空間削弱了他的視力,卻放大了他的觸感,哪怕他看不清林滿杏此時的神情,可他卻能清晰地覺察到,她的唇瓣,是有多么的柔軟。
于是,在林滿杏低聲喃喃了一句“還是看不清”,唇重新離開他的嘴角時,叛經(jīng)離道的欲望驅(qū)使下,柴寄風(fēng)冷不丁地說道:
“林滿杏,你還是沒有找對地方?!?/p>
“我告訴你在哪里?!?/p>
柴寄風(fēng)從沒想過,自己第一次的舌吻體驗,竟然會是在這樣一個密閉、逼仄、骯臟、渾濁、窒息的環(huán)境里。
讓人只是一想,就有種全身起雞皮疙瘩的不適感。
可柴寄風(fēng)更沒想過,在這樣一個密閉、逼仄、骯臟、渾濁、窒息的環(huán)境里和林滿杏接吻,竟然會是那么的美妙。
讓人只是一想,就有種全身戰(zhàn)栗、根本不愿停止的刺激感。
所以,這到底是為什么?
在給予林滿杏短暫的緩和的機會時,柴寄風(fēng)忍不住思考起了這個問題。
因為他親的人是林滿杏?
還是因為……他親的人是他弟弟喜歡的人?
理智告訴柴寄風(fēng),答案應(yīng)該是后者成分更多一些,因為偷晴在一定程度上,確實會……可不知為什么,柴寄風(fēng)本能地討厭這個答案,以至于他迫切想要做些什么去攪渾它。
“唔、等下,柴、柴金——”
呼吸一再被人剝奪,柔軟的身軀也被人強硬地壓在堅硬的xiong膛下,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機會,林滿杏下意識就想要開口讓面前的人停下,可柴寄風(fēng)卻在矯正她的措辭后,又一次吻了上來。
“是柴寄風(fēng),林滿杏?!?/p>
“是柴寄風(fēng),叫我的名字,林滿杏?!?/p>
一點都沒有林滿杏已經(jīng)被他親得快要窒息,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,更別說喊他名字的覺悟。
……
直到——
“鈴”
手機鈴聲響起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