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慌里慌張地就把手又收了回來,五指仿佛痙攣似的蜷縮著,不知道到底還要不要繼續(xù)嘗試去關(guān)掉光源。
好不容易他又冷靜了幾秒,下定決心,屏氣凝神,終于夠著那個手電筒,把手電筒給關(guān)
掉了,可就在這時候,新的問題又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——
“人呢?怎么會不見了?”
柜門外,對于少女消失這件事疑惑不解的羅光霽自言自語著,拿出了手機。
“算了,還是打電話好了……”
柴寄風:“?”
打電話?
打誰的電話?
柴寄風很崩潰,崩潰程度和那天差點被吳秘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偷偷躲在辦公桌下和林滿杏搞偽辦公室py還要崩潰。
可柴寄風卻不得不承認——
當他顫抖著手,一邊在心里默念著“我不是薛理我不是薛理”,一邊像是個變態(tài)一樣在林滿杏身上上下其手,嘗試摸到她的手機關(guān)掉聲音時,他心中卻同樣無法控制地生出和那天一樣的……
刺激。
熟悉的、讓他想方設(shè)法想要得到卻不斷因為拔高滿足閾值的,刺激。
小村姑也能重新演示一遍怎么喂嗎?“……
“呼”
“呼”
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他的手掌心上,shi熱的氣息也變成一片水霧,留下了黏膩而又曖昧的水漬。
柴寄風能清楚地感覺到,在他嘗試摸出林滿杏手機的這個過程中,她的呼吸是怎么逐漸變得凌亂起來,就好像此時的他正對她做著什么難以啟齒的下流事情,所以她才會這么……這么喘息著。
這樣的聯(lián)想,不禁刺激得柴寄風的心跳得更加快了,似是觸碰又似是撫摸少女身軀的手,也越發(fā)地顫抖。終于,在電話亮起的前一秒,柴寄風找到了林滿杏放在了口袋里的,沒有設(shè)任何密碼的手機,將它調(diào)整成了靜音。
“為什么沒有人接?”
與此同時,衣柜外,一個電話沒能打通,羅光霽很快就又打了兩個電話過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