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主要負責打理后宮妃嬪儀仗隊要用到的節(jié)杖幡旗,華蓋之類的東西。
后來才被升調到首飾庫,養(yǎng)護珠寶首飾。
而雁荷之前在后宮當差就算是比較輕省的,來了東宮日?;钣嬤€是很輕省。
哪像望晴。
剛去儀仗司做賣力氣的活。
所以此時見雁荷羨慕地看著自己,又想自己現(xiàn)在是二等宮女,雁荷才三等。
望晴難免就生出了一絲炫耀的心思,半是難為情半是高興地道:“差不多吧?!?/p>
雁荷真心羨慕。
“你們主子得寵,隔三差五的就有好事兒,這會子搬了家,回頭再過兩個多月就要生小主子了,那不得大賞??!”
望晴:“到時候肯定要整個后院都賞啊。”
“那不一樣。”
雁荷挽著她的胳膊道。
“賞咱們估計兩個月月錢,你們是宋主子的人,至少也是三個月月錢起步。”
望晴一言難盡地看著她。
“一次賞倆月月錢你還嫌少啊?這些個錢你平時除去開銷不定要攢多久呢?!?/p>
“我不是嫌少。”
轉進一條小徑,雁荷低聲道。
“我是羨慕你呢,不過話說回來你平時在那邊伺候著,就沒點兒別的啥想法?”
“啥想法?”望晴問。
雁荷環(huán)視一圈,湊到她耳邊。
“我之前聽說你那位主子早年也在廣儲司,年紀還比咱們小一歲多呢,人家現(xiàn)在成寵妾了,你真甘心伺候?”
望晴沒想到她會突然有這么一說,先是愣了愣,隨即停下步子沒好氣地沉著臉。
“哪有你這么說話的?你這樣我可不敢要你的荷包,回頭咱倆也別見了!”
說完,她扭頭就走。
雁荷一把拉住她,又是道歉又是賠笑。
眼見把人哄好了兩人重新往花房走,雁荷笑著道:“這樣也挺好,誰叫咱們奴才命呢。
管人家以前做什么的,年紀大還是小,總歸人家現(xiàn)在是主子,你小心伺候是對的。
而且照這勢頭你主子日后鐵定是要往上正的,到時候還能少得了你的賞?
咱們做奴才的光指著月錢過活哪成呢,還得是要跟個好主子,主子隨便從指頭縫里漏點兒出來都夠咱吃好久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