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嚴重的時候父王還會抽搐,昏迷大半夜,海順就守在床邊抹眼淚。
再后來一向不重女色的父王,明明要生病的父王后院里破天荒進了一批新人,有幾個也有了小寶寶。
對此,曜哥兒沒有拈酸吃味兒。
他只希望新的小寶寶能讓父王變回來,希望宋奉儀也能懷上新小寶寶。
這樣她就不用再想著他這個不孝子了。
就可以開開心心啦。
可惜。
東宮一日比一日熱鬧,每個人似乎都很開心,唯有父王和宋奉儀似乎始終……
曜哥兒又難過了。
他閉著眼歪了歪腦袋。
心里則想,自己消失的時候已經(jīng)變成老父皇且胡子拉碴的父王交代完后事,就在娘生前住的坤和宮駕崩了。
他怎么可能聽到父王的聲音呢。
一定是自己聽錯了。
所以他這會兒在哪?
眼睛為什么睜不開?
手腳倒是能動,但感覺變小了沒啥勁兒……
“嘶,嘶……”
“痛、殿下,痛!”
檻兒直個勁兒倒吸涼氣,攥著太子的衣襟臉都白了,額角滲著一層細汗。
駱峋的心第一次如此發(fā)緊,抱著檻兒都不敢用力,聞言沉著臉看向海順。
“莫問期還沒到?”
海順也捏著汗,卻不得不如實道:“袁寶才剛?cè)]多久,許是還得要上一刻鐘。”
駱峋冷道:“再叫個腳程快的去太醫(yī)院,另將東宮的醫(yī)官先叫來,即刻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