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紅紅地笑著垂下頭。
太子爺一派的沉穩(wěn)內斂,叫太醫(yī)暫不要聲張此事,只當來替宋昭訓復診。
太醫(yī)恭敬應下。
夜里。
檻兒背靠著男人的胸膛偎在他懷里,駱峋的大掌輕貼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。
“明日一早,坤和宮會來人單獨接你過去,太子妃那邊自有人前去報信?!?/p>
檻兒點頭,“好,妾記住了?!?/p>
駱峋默了一瞬。
聲音突然微沉:“明晚,不論遇上什么,勿慌?!?/p>
檻兒捏他手指的動作一停。
上輩子今年的萬壽節(jié)沒出什么亂子,難道這輩子的明天太子有什么計劃?
駱峋只撫著她的腹部,嗓音清冷:“你只需記住,有孤在,孤不會讓你有事。”
檻兒翻身抱住他。
翌日,萬壽節(jié)當天。
太子不到寅時便收拾完去了乾元殿。
今日凡有資格參宴的人都要按品階著裝,檻兒的四季禮服早在她受封昭訓后的半個月廣儲司就送來了。
一切收拾妥當,瑛姑姑叫了銀竹進來。
對檻兒道:“早上海總管臨走時提了一嘴,叫主子今兒也把銀竹帶上。”
銀竹自打來了永煦院,便一直和望晴、喜雨她們干的差不多的活兒。
她性情內向,辦事穩(wěn)妥。
平日里不顯山漏水的。
端午檻兒帶了銀竹,這回也打算帶著她,就是沒想到海順會特意提一嘴。
不過,有昨晚太子提點在前。
檻兒心里約莫有了數(shù)。
一刻鐘后,檻兒領著跳珠、銀竹出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