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安煩不勝煩,忍無可忍:“難道昨天晚上我們不是一起睡的嗎?”
就在旁邊的臥室,就在兩個小時前,他們都是單獨待在一起的。
“啪嗒——”
突然響起的重物落地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。
伊安和賽爾維斯一起循聲看去,只見一向被溫特米爾珍惜捧在xiong前的圣書此刻落在地上。
圣子眼角含淚,呆滯地看著兩人。
“你們、你們……”
他說不下去了,聲音哽咽,抽抽搭搭的。
賽爾維斯沒想到自己原定的計劃都失敗了,還能這種意外之喜,美滋滋地看著身心都已然崩潰的溫特米爾奪門而出。
趁此機(jī)會,伊安終于掙開了他的束縛,不解問道:“他怎么了?”
賽爾維斯怎么可能告訴他伊安剛剛那句話給圣子帶去了多大的誤會,裝出事不關(guān)己的樣子攤手:“我也不知道啊,可能在外面被阿利斯泰爾欺負(fù)了吧?!?/p>
明明是隨同圣子一起進(jìn)來,但莫名其妙被所有忽略的普利特嘴角抽搐,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沒見賽爾維斯居然已經(jīng)從傻白甜升級成白切黑了。
他神情復(fù)雜地看著兩人,最終還是選擇追隨圣子而去。
普利特找到溫特米爾的時候,他正和阿利斯泰爾待在一起。
普利特沒靠近,在附近找了個地方坐下,長嘆一口氣。
冕下啊,您都被已經(jīng)被對方坑過一次了,就不能長點心嗎?
是的,溫特米爾之所以沒有和伊安一起進(jìn)門就是阿利斯泰爾從中作梗。
一刻鐘前,不懷好意的國王在伊安轉(zhuǎn)身回屋后以口型對想要跟上去的溫特米爾說了一句話——“高高在上的圣子冕下居然也會插足別人的感情嗎?”
讀懂這句話之后,溫特米爾不受控制地止住腳步,將阿利斯泰爾拉到一旁交談: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阿利斯泰爾咧嘴一笑:“你知道我的意思,難道你看不出伊安和那個金毛關(guān)系匪淺嗎?他們可是貨真價實的伴侶。”
溫特米爾當(dāng)然看出來了,單單是最初他在馬車?yán)锟吹降哪切┚妥阋宰C明他們確實關(guān)系匪淺,但究竟是不是伴侶還要另說。
畢竟無論是挑選飾品還是編發(fā),仆人在侍奉貴族早起時同樣會做,賽爾維斯是伊安仆人的說法也完全說得過去。
溫特米爾堅決不愿意承認(rèn)阿利斯泰爾的說法。
阿利斯泰爾顯然已經(jīng)猜到對方會嘴硬:“既然如此你要不要和我打個賭?”
“什么賭?”
“熱戀中的人總是會控制不住地黏在一起,從時間上推算伊安和金毛正處于這個時期,只要你在這兒再待上一會兒,再進(jìn)去說不定就會看到一些刺激的場景,擁抱、接吻,甚至——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