瑪茜眼睛一亮,追問道:“用藥呢?”
對方抹了抹額頭的汗,笑著說:“當然可以,但關鍵是要馴服這種級別的獸,得用非常大劑量,才能讓它乖乖聽話。
一旦超出安全劑量,斗獸場就不允許了。
畢竟,他們弄來這些猛獸,也要耗費很大的力氣,萬一弄死了,不僅白費心血,還要賠償損失,多得不償失。
再說,藥物控制也只是一時的,等藥效一過,獸性還是會重新被激發(fā),甚至變本加厲,變得更加狂暴嗜血。
很久之前,就有人嘗試過類似的方法,一個經驗老道的馴獸師,自以為能駕馭一頭雄獅。
但后來藥物失效,獅子瞬間發(fā)狂,將他撕成碎片,最后的下場是尸骨無存,連個全尸都沒留下?!?/p>
瑪茜恍然,原來是這么回事。
她當下道謝,感激對方的提醒。
對方不以為意,只淡淡揮揮手,注意力早已被場外的新動靜吸引過去。
晚些時候,這一場斗獸,以失敗告終。
那大黑熊野性難訓,咆哮著沖向馴獸師,皮糙肉厚,鞭子和棍棒打上去就像撓癢,根本很難對付。
挑戰(zhàn)者最后以被拍了一爪子為代價,狼狽退場。
接下來幾場斗獸,皆是這般驚心動魄。
不過,挑戰(zhàn)者的挑戰(zhàn)也有所改變,不再只針對單一野獸,有人專挑大獅子挑戰(zhàn),試圖證明勇氣。
有人則瞄準老虎,想測試自己的極限。
隨著場次推進,場面越來越血腥殘酷。
其中一位挑戰(zhàn)者,手臂竟生生被老虎咬斷,白骨森然暴露,鮮血噴濺如雨。
場上的觀眾目睹這慘狀,當場就瘋了。
嘶吼著、推搡著,狂熱地揮舞拳頭,仿佛被血腥激發(fā)了原始的野性。
瑪茜看著這畫面,終究是不適,甚至有些反胃。
她強忍著不舒服,踉蹌起身,匆匆躲進洗手間。
對著鏡子大口喘息,冰涼的水龍頭下,她胡亂洗了把臉,試圖沖掉那血腥的記憶。
剛結束的時候,圖雅就過來了。
她抬手輕拍瑪茜后背,語氣帶著一絲責備,“雖然給你化的妝,不怕水,但你也輕點,別把妝洗花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