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月與枕風(fēng)二人非但沒有絲毫的怯意,反而還一身的斗志昂揚。
這鳥氣,早就受夠了。
就算不能制服他賈先生,也要先拿薛家開一刀。
府外,馬車上。
薛家家主撂下車簾:“看來,蝕心蠱母蠱應(yīng)當(dāng)就在這個宿月手中,她已經(jīng)懷疑到了我身邊人身上。適才多虧我反應(yīng)快,調(diào)虎離山,否則賈先生的身份就暴露了?!?/p>
“賈先生是什么人?以前怎么沒聽父親您說起過?”
薛家主微瞇了月牙眼:“你很快就會知道。因為,他中了蝕心蠱,已經(jīng)沒有幾日可活?!?/p>
“父親讓女兒多多留心蝕心蠱,原來就是為了替這位賈先生解蠱?”
“錯,我是為了守住我們薛家這潑天的富貴產(chǎn)業(yè),不會被賈先生拱手讓給王不留行?!?/p>
“宴世子?”
“不是。我們?nèi)疾洛e了,王不留行的新任舵主壓根不是池宴清?!?/p>
“不是?”薛氏一愣:“您不是說,秦長寂與您在楓林會面之后,第一個聯(lián)絡(luò)的就是池宴清嗎?而且,宿月與枕風(fēng)就是池宴清的人啊。”
薛家主篤定道:“池宴清這些時日壓根就不在上京,這宿月竟然一口應(yīng)承下來明日中午的見面。
可見這一切,恐怕全都是幌子,真正的王不留行的舵主,早就識破了白家的迷迭香。該不會,她就是白家人吧?”
“白家?怎么可能?”
“呵呵,賈先生可以藏身于白府,這王不留行的新任舵主怎么就不能了?此人對于白家的所有事情分明了如指掌。難道李公公臨死之前,真將指環(huán)留給了白靜初?”
“這些東西并不在白靜初這里。當(dāng)初她從香河逃回上京,白陳氏就立即命人給她沐浴更衣,她渾身上下,除了一根銀簪子,什么都沒有帶回來,更不用說金指環(huán)了。”
“所以為父也一直在懷疑,然后自我否定,覺得她不可能有這么大的本事。
可疫情之事,太過于蹊蹺,這白靜初嫌疑很大。我也絕對不能讓宿月與賈先生私下達(dá)成和解。只要不是池宴清,一切都好辦,必須馬上動手。”
“父親你要做什么?”
薛家家主拍了拍薛氏的肩膀:“你就不要問了,父親自有分寸。只要明日事成,我薛家就可以擁有金山銀山,富可敵國的財富。
到時候區(qū)區(qū)白家,你還用放在眼里嗎?我要讓白家人全都仰你鼻息,看你的臉色過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