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慕舟看一眼手中藥方:“這么巧?”
“什么這么巧?”
“本王說正正好,沒想到白家果真不負(fù)眾望,關(guān)鍵時刻可以力挽狂瀾,救災(zāi)民于水火?!?/p>
池宴清頷首:“不錯,白景安說,這個藥方是他深入災(zāi)民,通過細(xì)致診斷,方才覺察發(fā)病的真正病因,這才研究出新的對癥藥方。我倒是真的小瞧了他?!?/p>
秦長寂扭臉詫異地看一眼身邊的白靜初。
靜初低垂眼簾,遮住眸中黯然。
早就知道,祖父會將藥方交給白景安,換取功勞。但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,她的心仍舊像是被針扎了一下。
多虧,自己提前數(shù)日施藥,否則今日反倒成了盜取白家藥方之人,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
她咬了咬下唇,苦笑著道:“我們走吧。”
秦長寂默默轉(zhuǎn)身。
沈慕舟注意力全都落在手中的藥方之上,并未覺察到二人的離開。
“白景安覺得,真正病因在哪兒?”
池宴清抬手指了指額頭:“腦部?!?/p>
沈慕舟愈加驚訝,將手里藥方交給池宴清:“巧了,適才也有位姑娘給了我一個方子,說辭與白景安一模一樣?!?/p>
池宴清接過藥方,就著火把的光看了一眼,頓時驚訝不已。
“我適才粗略瞧過白景安所開的藥方,與這個一模一樣!給你藥方的人呢?”
沈慕舟抬手,卻發(fā)現(xiàn),早已經(jīng)不見了白靜初與秦長寂的身影。
“嘶,適才還在這里。”
將適才所發(fā)生的事情,簡單地與池宴清說了。
池宴清默然片刻:“殿下,這個藥方您可不可以給我?”
沈慕舟挑眉:“你要這個有什么用?”
池宴清不等沈慕舟答應(yīng),便直接毫不客氣地納入懷中:“最近新添了一個小癖好,喜歡收藏藥方?!?/p>
疫病終于得到解決,沈慕舟心情大好:
“送你沒有什么不可。只不過本王很好奇,這位不惜冒著性命危險,前來營救災(zāi)民的女子是誰?她為什么會有白家的方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