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斯年,你找凝汐做什么?”
溫斯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毫不客氣的說:“我要重新追顧凝汐,你們分手了,要么你把她讓給我,要么我們公平競爭。”
聽到這話,我猛地抬起頭,看向任毅珩,眼中滿是震驚。
任毅珩一步一步走到我的身邊,他目光緊緊鎖定在我身上。
他宣示主權(quán)似的,將我攬入懷中,再重新對上了溫斯年的視線,語氣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嘲諷。
“重新追顧凝汐?溫總?你憑什么認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?”
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蹦出來的。
溫斯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就憑我和顧凝汐睡了十年,她身體每一寸肌膚,我都了如指掌?!?/p>
聽到這里,我羞憤的低下了頭,當初我為了自己的家人,沒有辦法才選擇委身于溫斯年。
可我和他之間,從來都沒有愛。
因為,我只是他發(fā)泄欲望的工具。
任毅珩目光一沉,冷冷地看向溫斯年:“溫總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過去十年了吧,您這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拿出來講,也不害臊……”
溫斯年一噎,眼底都是不敢置信:“難道你不介意嗎?”
任毅珩聞言,嗤笑一聲:“我不像某人,介意這種虛名,我在意的是凝汐……”
聽到這話,我心中一緊,偏頭望向任毅珩。
他的眼神溫柔而堅定,仿佛蘊含無窮無盡的能量。
任毅珩拉著我的手離開了醫(yī)院。
將我塞到了庫里南里,我看著他越靠越近,下意識的往后座上蜷縮著。
他卻攥著我的腳踝扯了回去,接著我的臉被指尖端住扭了過去,男人一只手禁錮住我的下顎,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,冰涼的觸感貼上了我的唇。
蹂躪著……
呼吸交織在了一起。
我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。
“凝汐,我聽到溫斯年,那說你,我很生氣,你的過去我不介意,但是你的未來我想要參與?!?/p>
男人高大的身形壓得我喘不過氣。
“所以你別再拒絕我了好嗎?”
“我也是人,我的心也會痛,我也會難過的?!?/p>
他下車一手搭在車頂上,俯身將我禁錮在后座上:“雖然我不知道你那天為什么改變主意,但是我不會就此放棄的,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,所以,看在我這么執(zhí)著的份上,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?”
聽到這話,我的心臟一陣絞痛。
閉了一下眼睛,把頭轉(zhuǎn)開去,半晌,才回過頭來,淚水還是從眼角滑落。
“機會?任毅珩,你結(jié)婚了吧,為什么要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