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凝汐,久等了吧?!?/p>
看到他,我原本焦躁的心,平復(fù)了不少。
“沒有,剛剛你們在說什么?溫斯年不是一個(gè)好對付的人,你……這樣真的沒問題嗎?”
任毅珩看著我眼底劃過一絲訝異,嘴角微微勾起:“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擔(dān)心我嗎?”
“當(dāng)……當(dāng)然?!笨粗Φ哪槪彝蝗坏拖铝祟^,心口的某處像是被什么東西觸動了,有融化的跡象。
“你別擔(dān)心,我沒事的?!?/p>
聞言我沒再說話。
任毅珩發(fā)動了車子,回去的路上。
我看著任毅珩,垂下眸,淡淡的問道:“這十年發(fā)生了什么?溫斯年為什么會變成那樣,他……現(xiàn)在完全跟變了一個(gè)人一樣?!?/p>
任毅珩沉默一會兒,挑眉看著笑道:“你很想知道關(guān)于他的事兒嗎?”
我一愣,有些沒理解。
“什么意思?”
任毅珩將車停到了馬路旁,娓娓道來:“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,在你剛被我們冷凍一個(gè)月后,溫斯年就和崔禾幽解除了婚約,當(dāng)時(shí)鬧的非常難看,崔禾幽想要以跳樓自殺來威逼溫斯年娶她,但是沒成功。”
“溫斯年也一直為沒結(jié)婚,有媒體問,他就立深情人設(shè),說喜歡你,但是當(dāng)初他不知道……”
“但是當(dāng)年,他因?yàn)榇藓逃氖窃趺磳δ愕?,不少人都知道,所以幾乎沒什么人信……”
“還有,我聽說他經(jīng)常去你定的墓碑前一坐就是一整宿。”
聽到這里我眼底都是不敢置信。
渾身要起雞皮疙瘩了。
還好我沒真的死,我要是真的死了,他還要在我的墳?zāi)骨按弦徽?,想想我就覺得惡心。
我撇了撇嘴,看向任毅珩:“你確定這說的是溫斯年?他為什么要這么做?裝給誰看?”
“純純硌硬人?!?/p>
任毅珩突然抬手摸了摸我的頭,輕笑一聲:“凝汐,你別想那么多了,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?!?/p>
“現(xiàn)在你的首要目的是好好治病,然后活下去?!?/p>
聽到他這話我瞳孔一動。
“好,我會的,我想活下去。”
“謝謝你,任總?!?/p>
任毅珩聽到這話,瞳孔一暗:“凝汐,你能別老是任總,任總的喊我嗎?”
“其實(shí)我更希望你喊我毅珩?!?/p>
“毅珩?”
“嗯?!?/p>
他眼底升騰起一絲溫柔的笑意,眸光溫柔的注視著我,深邃而漆黑,里面似乎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