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幾個借口想要離開,卻被宣遲拒絕了。
“五皇子妃,不過是號個脈而已,你怎么這么抗拒?”
五皇子妃額頭滲出了細(xì)細(xì)的汗珠,臉色也變得蒼白無比。
余光一直瞥向太醫(yī)院的方向。
這一切都被林棠棠與宣遲看在眼中。
直到她看清楚來的人是伍太醫(yī)后,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本皇子妃便沒有覺得有任何不適,麻煩太醫(yī)仔細(xì)瞧瞧?!蔽寤首渝_口。
伍太醫(yī)頷首,搭了一塊錦帕在五皇子妃的手帕上,仔細(xì)號脈。
須臾。
“五皇子妃脈象平穩(wěn),并無大礙。”
“怎樣,可以松開本皇子妃的穴位了嗎?”五皇子妃朝著宣遲開口,咬牙切齒。
“那先請五皇子妃的侍女將你扶穩(wěn),這樣你我都安心?!毙t看向一旁的婢女。
婢女只得上前扶住五皇子妃。
宣遲這才解開五皇子妃的穴位。
“林青使,此前太子說東宮藏了一壺好酒,要送給我品嘗,你今日便將酒拿給我吧。
現(xiàn)在街上人多,乘坐馬匹多有不便,這里離東宮很近,不如你我步行回東宮,順便跟我介紹一下京城的風(fēng)土人情?”宣遲問林棠棠。
“甚好,請?!?/p>
林棠棠沒有看五皇子妃。
她讓東松牽著馬。
徑直離去。
若繼續(xù)騎著馬,五皇子妃難不保又整出什么花樣來。
步行,能夠省去麻煩。
“林棠棠,你確定要跟五皇子府翻臉嗎?”礙于宣遲在此,五皇子妃只能朝著她的背影喊了一聲。
林棠棠頓了一下。
面無表情地回頭,“我何時與你們有過情分?”
五皇子妃僵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