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身要走。
沈文佩朝紀徹使了個眼色,紀徹面露難色,沈文佩眉頭緊緊一擰,神色一冷。
紀徹轉(zhuǎn)身進了房間。
再出來時,手上多了繩子和衣架。
在沈昭來不及反應(yīng)的一瞬,把人捆了起來,衣架遞給沈文佩,后者毫不留情地打在沈昭皮肉上。
一下又一下,直到衣架變形,沈文佩才歇了口氣,說:“就你這負債累累樣兒,能有男人想要你,是你的福氣,我千方百計想給你尋個好人家,還敢給我甩臉子!”
沈昭跪在地上,半分不肯妥協(xié)地說:“這福氣給你,給紀朝,你們要么?”
沈文佩又換了個衣架。
紀朝在一旁冷眼看著,唇角淺勾,滲出笑意。
紀徹看不下去,想去攔,被沈文佩一眼瞪回去,只能對沈昭勸道:“昭昭,快跟你姑媽認個錯,讓她消消氣,再把男方好友加上,你姑媽也是為你著想,人總要有個依靠嘛?!?/p>
沈昭:“我沒錯,也不需要這種好心?!?/p>
以前沈文佩打她,她求饒過,可越求,沈文佩打得越兇。
更何況,她本來就沒錯,為什么要低頭。
人可以吃虧,但這種虧,她是絕對不會認的。
沈文佩還想打到沈昭求饒,防盜門從外邊打開,紀暮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闖進來,一眼看到跪在地上的沈昭。
“昭姐!”
紀暮鞋都沒脫,跑過去,給沈昭松綁,把人扶起來。
旋即皺起眉,掃過沈文佩,“媽,昭姐是你親侄女,你打她,想過舅舅沒?”
沈文佩冷笑,“我哥一出事,林頌琴那個女人就消失不見,拍屁股走人。我替她還債養(yǎng)女兒,結(jié)果養(yǎng)了條白眼狼,還不能教訓(xùn)教訓(xùn)?”
紀暮:“您那是教訓(xùn)么,您是把人昭姐當(dāng)日本人整?!?/p>
“紀暮,你胳膊肘成天都在往外拐?”
紀朝突然冷道。
紀暮:“昭姐是外人?那你是不是連舅舅也不想認了?小心舅舅半夜從你床底下冒出來,給昭姐出氣,嚇死你!”
紀朝:“你!”
姐弟倆吵嘴間,沈昭已經(jīng)一言不發(fā)地走到門口,開門離開。
紀暮追了出去。
紀朝掃了眼門口,表情不太好,“媽,紀暮對沈昭的心思,不太對?!?/p>
紀徹:“這怕是你想多了吧,昭昭是小暮表姐,怎么能有別的心思?”
“怎么不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