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淮序動作一頓,手撐在她身側(cè),輕抬唇,眼里閃過諷刺笑意,“你憑什么認為,你可以和她相提并論。”
“……”
本來是她還不太確定,一聽這句,更確信了。
這狗男人,絕對是因為蘇知離訂婚,才喝成這樣,又想拿她泄、欲。
跟她和他第一回,異曲同工。
床頭柜上放著鐵質(zhì)鬧鐘,沈昭琢磨著周淮序如果硬來,就給他腦袋砸開花。
工作沒了大不了再找。
不過周淮序似乎也因為她那句話,有些掃興,翻身往旁邊一趟,沒再繼續(xù)。
當然,沈昭覺得也有酒精作用,酒后亂性這種事不太靠譜,大部分情況,喝多酒的男人,其實都不太行。
萬一到一半,周淮序軟了,她這個偉大的見證人,豈不是一輩子都要進他的暗殺名單。
沈昭今晚也喝了些酒,雖然沒醉,但被周淮序這么一折騰,困意也止不住。
床是一米五的小床,她平時一個人睡正合適,躺個周淮序在上面,那是相當擁擠了。
沈昭本來想退而求其次,滾去沙發(fā)睡,可一想,這是自己家,還這么卑微,那也太沒出息了,索性也賴在床上。
只不過到底人慫,不敢打擾旁邊那位爺,還是往床邊沿縮了縮。
等再醒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,滾進了周淮序懷里,還把男人當抱枕一樣,緊緊抱著對方腰。
再就是,早上這個時間點,對男人來說,有些微妙。
周淮序是男人,自然不會例外。
沈昭渾身僵硬,偷感十足地從周淮序臂彎里緩緩溜遠,抬眼的一瞬,對上周淮序清醒平靜的眸。
沈昭僵住。
半晌,扯出笑,“周總,早上好啊?!?/p>
這跟上班有什么區(qū)別!
周淮序放開她,掃了眼四周,難得面露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。
沈昭怕他責(zé)備自己,連忙道:“昨晚是您硬要跟著來我家的,您喝多了,我什么也沒做。”
周淮序瞥她,“撇清責(zé)任倒是快,待在華澤,就學(xué)到這些了?”
大哥,我對你能有什么責(zé)任?
昨晚可不就是你死皮賴臉要待在我家嗎!
周六到周日這個最美好的晚上,沈昭已經(jīng)錯過,今天周日,她唯一能休息一整天的日子,斷不想再被打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