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來皖湖,她決定想辦法給陸讓用了,讓他睡一覺。
她和陸政的談話內(nèi)容,勢必涉及到陸讓的哥哥,不能被陸讓聽見。
商蕪懷疑地蹙了蹙眉。
陸讓將她的反應(yīng)盡收眼底,忽然握拳抵在唇邊,打了個哈欠。
商蕪眼前一亮:“你困了?”
陸讓微微點頭:“不知道怎么,突然很累,沒事,我陪你上樓。”
“不用不用,你在這里休息會,我自己去也是可以的。”商蕪不由分說拽過毯子,披蓋在陸讓身上。
陸讓愣了下,想要說什么,忽然抬不起眼皮似的,靠在沙發(fā)上睡過去。
千玨吃了一驚:“你給他吃的什么!”
商蕪收起對陸讓的溫柔,眉目淡漠地瞥他一眼,起身。
“只是讓他睡一覺的東西,別打擾他?!?/p>
話音剛落,書房門就開了。
商蕪和千玨同時抬頭。
陸政穿著純黑色的家居服,背著手從書房里出來,頭發(fā)依舊打理得一絲不茍,面容肅然。
他冷冷問,“你要跟我說什么,是陸讓不能聽的?”
商蕪垂眸看一眼陸讓。
他睡得正沉,不可能聽到他們的談話。
索性,商蕪也就站在原地直說了。
“我來這兒,是想知道真相,陸讓曾經(jīng)有個哥哥對吧?他們是雙胞胎,他哥哥去世了,是怎么沒的?”
陸政下樓的腳步猛地一頓。
千玨更是不可思議,沒想到她竟問得這樣直白。
他握緊拳頭,剛上前一步,陸政便擺擺手。
“你退下?!?/p>
商蕪挑眉:“陸先生,我知道這是你玉家秘事,但我和陸讓在一起,就該彼此坦誠,知道對方的過去,所以我必須得了解這件事。”
陸政沒有生氣,只是面無表情盯著她:“那你怎么不問陸讓?”
“心理醫(yī)生說,這是他的病情觸發(fā)點,我不想傷害他,讓他受到刺激,很難理解嗎?”商蕪輕飄飄地反問。
陸政瞇起眼睛,看著商蕪仰頭,明明心里沒底卻非要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。
忽然,她和十幾年前那個女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