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嚴嘆了口氣,拍了拍薛玉郎的肩膀道,“你也算是無妄之災,但如今薛家這樣,我們全被父親連累,說再多埋怨也沒有用。
如今的情況,二弟你還是好好想想,日后怎么東山再起,重新回到宮里吧?你的醫(yī)術若是足夠好,讓宮里的貴人離不開你,自然還是有法子重新回去的
就像以前,你不也是一手精妙絕倫的針灸術,所以才被宮里注意,被人舉薦,你應該再想想,如今怎么能精進醫(yī)術,給自己造勢
大哥能幫你的也就這些了,出出主意,至于走動關系,如今我的處境,也不比你好多少,大殿之上,不止父親被責罰,被罰的人還有我”
薛嚴說完之后,整個人也多了一絲憂愁,整個人疲憊,明顯昨日也沒有睡好。
薛玉郎張了張嘴,原本想要求薛嚴幫他想辦法走動關系的話,算是徹底堵在了嘴里,咽了回去。
最后,薛玉郎只著急的問了一句,“大哥搬了這么多東西,是要作何?難道今日開始,你不在家里住了?”
薛嚴點了點頭,“嗯,如今陛下罰我,我自然要好好在京兆尹,將近幾年的懸案破獲一下,到時候將功補過
再加上,父親這個情況,我不好再與父親一同上朝,否則在朝堂上,父親有什么意見,別人也會覺得,我跟父親是站在一起的。
如今我只能想辦法扭轉圣心,二弟若是有事,就派小廝去京兆尹找我罷了”
薛嚴話落,就想要直接上馬車,而就在這時,他們兩人抬頭,同時瞧見了不遠處的人!
薛嚴眸光復雜冰冷,“陸世子?”
薛玉郎則是咬牙切齒,“陸懷瑾?!”
陸懷瑾一大早出現(xiàn)在薛家門口,整個人瞧著也有些憔悴。
薛玉郎因為昨日薛明珠的事情,對陸懷瑾充滿了敵意,他快步走了過去,看著陸懷瑾道。
“陸世子,你還知道來薛家?怎么,是想要瞧瞧,我妹妹有沒有喝了你母親給的紅花,流了那孩子?!”
薛嚴也眉心緊蹙,雖然抬手攔住了沖動的薛玉郎,人卻對陸懷瑾滿是警惕。
“陸世子,來我薛家,是打算與我母親商量,何時迎娶明珠嗎?你可知明珠她”
薛嚴的話沒等說完,薛玉郎就接了過去,“你可是明珠懷有身孕,等不了太久,你要是負責,就應該盡快娶她!”
薛玉郎生怕薛嚴說錯話,讓陸懷瑾知道薛明珠小產(chǎn)了,畢竟昨日薛明珠還求了他這個二哥,定然要保住這個秘密!
陸懷瑾被兩個人質問,臉色訕訕,明顯心虛理虧,最后僵硬著開口說道。
“我母親昨日對明珠說了什么,我并不清楚,昨日我下朝見明珠等在陸家門口,我怕她凍壞了,就帶她入府
結果,父親找我有急事,明珠想要見我母親,我也是聽丫鬟說,明珠離開陸家的時候,裙擺染血了,我擔心她身體”
陸懷瑾看著兩人,試探問了一句,“所以,明珠肚子里的孩子,到底保住還是沒保住”
雖然薛玉郎剛剛提醒他,薛明珠懷著孕,但陸懷瑾總是還想著,那紅花喝了,沒準回府之后,沒保住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