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氏點頭,“我都說過了啊,我與凝凝說了很多話,我還與她道歉了,她之前最是想要的,就是我這個母親對她好”
忍冬看著溫氏,紅了眼里,沒有恭敬,只剩下了諷刺。
她真的很想說,原來夫人你,是知道姑娘這些年,最是想要什么的,那你為何不在姑娘好的時候,給姑娘一些母愛,多對姑娘好一些的?
非要在姑娘徹底寒了心之后,才來與姑娘說這些,又有什么用?!
而薛玉郎也著急的說到,“李兄,我也與薛凝說了很多話,她以前定然是覺得我這個二哥,總是說她不好,故而我跟她保證了,以后定然,不會再讓她覺得不公平,說她不好了。”
薛玉郎看向溫氏,“母親,日后我對薛凝,是可以與明珠一碗水端平的,只要薛凝能醒過來?!?/p>
薛玉郎自打知道薛凝的頭受過傷,是真的受傷之后,這兩日心里的內(nèi)疚感,就沒少過,根本睡不著覺,甚至一想到他這樣對薛凝,薛凝還幫著他學(xué)醫(yī),還給他做玲瓏針灸,他就更覺得薛凝當(dāng)初對他這個二哥的真心難得,他不想錯過辜負(fù)了。
“薛凝,只要你醒過來,二哥什么都補給你”
站在門口的薛明珠,在聽見溫氏跟薛玉郎的話之后,氣的差點昏過去。
好啊,枉費她這么多年,當(dāng)他們滿意的女兒,妹妹。
他們口口聲聲都說,她會永遠(yuǎn)是薛家最受寵的女兒,薛凝根本不能與她比。
但實際上,這才幾日光景,他們還就又開始對薛凝愧疚,那她薛明珠這落湖,不是白落了?
薛明珠咬牙,眸光閃過陰毒,薛凝,你既然不想活了,沒有求生欲,那最好就不要醒過來。
而今日薛嚴(yán)也來了,他的手是受了傷,在府中,沒有去京兆尹。
薛凝病著,薛嚴(yán)也來與薛凝說了些話,但薛嚴(yán)的性子,在人多的時候,又沉默不語。
他只是看著薛凝,半晌才開口說了一句,“薛凝,大哥跟你保證,只要你醒過來,日后薛家,定然會給你個公平,不會再像以前了。
我知道,你最耿耿于懷的,就是這個。”
忍冬聽見薛嚴(yán)說這句話,終于忍不住看著他們,聲音嘶啞道。
“夫人,大少爺二少爺,原來你們是知道,姑娘想要什么,姑娘這些年受的委屈對嗎?姑娘對你們心灰意冷了,你們才想起來說這些,早想什么了!
若是你們早些對姑娘好啊,姑娘也不至于糟了這么多罪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