溧陽郡主連忙附和:“就是,不能這樣欺負書凝。寧國公,書凝對你情深義重,為了救你,吃了這么多年的苦,你怎能這樣欺負她?”
“今天我就豁出去了,無論如何,你都得給我們一個交代。倘若你不說清楚,明日我就入宮,面見圣上,讓他老人家替書凝做主去?!?/p>
裴淮之很是頭疼的看著她們三人。
這件事三言兩語一時也說不清楚,他只能扭頭看向容卿:“夫人,這件事到此為止,你先回慕云院吧?!?/p>
容卿冷笑一聲:“事情都沒說清楚呢,我怎能先走?郡主說的對,無論如何都得給表姑娘一個交代,倘若就這樣稀里糊涂的過去了,指不定旁人如何編排,我們國公府欺負表姑娘呢?!?/p>
“當然,身為國公夫人,我也擔不起毒害長輩的忤逆之事……”
她眸光幽深,抿著唇角看著裴淮之。
“國公爺在處理公務上,向來剛正不阿,公私分明。如今處理起內宅家務,怎么就如此糊涂呢?”
“家宅若是不寧,恐怕也會影響你在朝堂中的名聲,若是有風聲傳到圣上耳朵里,他還能一如既往地信任你,將一些重要的政務,交給你處理嗎?”
她盡管是壓著脾氣,言語之間還是免不了裹挾著尖銳。
裴淮之握著拳頭,皺眉看著容卿。
她如今對他,是越來越冷淡了。
以前事事以他為先,現(xiàn)在事事與他寸步不讓,還有幾分針鋒相對的意味。
裴淮之眼底漫上幾分戾氣,說到底還不是因為那個野男人?
他心頭躥起一股火來,他板著臉不說話,就那么沉默地看著容卿。
容卿卻移開目光,不與他對視。
溧陽郡主沒想到容卿居然不領裴淮之的情,居然還主張要查明真相?
她勾唇,暗罵了一句蠢貨。
這容卿看著也不聰明啊,她難道看不出來,裴淮之是在保護她?
如今,她自己拆臺,不要裴淮之的保護。
呵,可真是夠蠢的。
溧陽郡主巴不得他們兩個鬧翻,她笑瞇瞇地附和:“國公夫人倒是明事理!”
“這件事確實不能這樣糊涂過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