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下守夜的陸商聞言果然有了點兒動靜,腰間的大刀都要碰上門框了。
阿磐便故意說些刺激陸商的話,“可陸師姐傾心愛慕主人,千機門誰不知道呢?這是好事呀,主人何不收了陸師姐?!?/p>
那人也不困了,眼里冒起了兩簇火焰來,“寡人倒要收了你?!?/p>
阿磐嬌滴滴道,“難道主人不喜歡陸師姐?”
那人嫌她不閉嘴,再不與她廢話,掰住她的臉,捏住她的嘴巴就親了下來。
聽見外頭的人重重丟下了大刀,開始給自己灌酒了。
嘻嘻。
阿磐“唔”的一聲,推開蕭延年,又補了一句,“陸師姐還在外頭看著呢!”
那人威脅道,“再啰嗦一句,寡人現(xiàn)在就要了你!”
你聽聽,外頭的氣息似與尋常不太一樣了。
這仙靈脾在酒中泡了數(shù)日,十足十的量,十分厲害。
陸商不知,正逢滿腹惆悵無處排解,故而想要一醉解千愁,連哭帶灌,飲了一整壇。
她還聽見范存孝低聲勸阻,“師妹不要再喝了,可不要再傷了身子?!?/p>
陸商正愁無處發(fā)泄,重重地把范存孝推倒了,壓低了聲音,咬牙切齒地低叫,“滾開!滾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!”
因而約莫著火候差不多啦。
阿磐尋了個由頭,輕聲軟語地與蕭延年說話,“我要去湯沐,去去就來,主人等我。”
榻上那人自然美了,這就笑了一聲,“快來。”
阿磐乖乖應(yīng)了,出了門果然見陸商靠在廊下喘著,領(lǐng)口因了發(fā)熱扯下去一大塊,月色下見那一張臉都要被燒紅了。
阿磐沖她一笑,不說什么,佯作要往后院去取水。
陸商果然受不了了,阿磐一走,她便果真跌跌撞撞地閃身進(jìn)屋。
陸商是教官,在女閭見多識廣,雖然不曾實踐過,但沒吃過豬肉,總見過豬跑。
因此那些要領(lǐng)啊,全都門兒清。
她上了蕭延年的榻,“主人我好難受這身子里面好像爬滿了蟲子主人主人要了阿商主人”
阿磐在窗邊偷偷去瞧,見陸商正跪伏蕭延年身旁,快要把自己扒干凈了。
素日總穿的黑袍一去,竟也顯出了還算曼妙的身段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