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幾人呢?”
海青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。
“全在隔壁廂房”
言下之意,那幾個(gè)也中招了!
“你去查查這許知意到底師從何人?她為何算準(zhǔn)了本皇子會(huì)來”
他的話戛然而止。
她一開始算計(jì)的人好像并不是他!
呵呵,好一個(gè)睡錯(cuò)了人。
“主子,太子他們好像全在花廳,您要過去嗎?”
祁西洲思忖。
“去,本皇子若是避不見人,倒成了做賊心虛!”
海青默默蹲下,“您的傷沒事嗎?要不要先找人處理一下?”
“不必,一切等回府再說?!?/p>
花廳氣氛壓抑。
許知意跪著,瘦弱的肩膀微微抖動(dòng),淚含在眼眶里將落未落。
“做出這等事,簡直不知羞恥!你讓府中其他姐妹日后如何抬頭做人?如今,為父該如何向侯府交代?”
許知意低低啜泣,沒一點(diǎn)要為自己辯解的意思。
反正說了也不會(huì)信,浪費(fèi)口舌!
“啞巴了?沒聽到老爺問你話?眼見你的婚事將近,卻不知廉恥地與外男廝混,你這樣,就該被浸豬籠!”
許知意垂著頭,眸中滿是嘲諷。
“沒想到許府如今是姨娘當(dāng)家做主,既如此,要打要?dú)?,女兒絕無半分怨言?!?/p>
她這話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林姨娘的臉上。
許懷安低斥,“滾一邊去,太子還在,哪就有你開口的份!”
太子的目光落在許知意身上,意味深長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