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臣宴偏過臉,她不可理喻得很。
誰家好姑娘,天天想著睡覺這回事兒。她前腳剛剛公開戀情,后腳兩個人就搬出去,那跟把她要干什么寫在臉上,有什么區(qū)別。
江臣宴深吸一口氣,就知道無法跟她理論這件事情。
“我們會在一起很久的,不差這一天兩天!”
“我就差!”
她據(jù)理力爭,像嬌嗔,抱著江臣宴的手,摟得更緊了。
四目相對,有些事情呼之欲出。
就連江臣宴自己也……
“桑寧,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,你別后悔!”
他眼尾發(fā)紅,不見曾經(jīng)的怯弱,一眼看上去,都是想要赴死的決絕。
他好欺負。
惹惱了他,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兒了。
誰能扛得住桑寧這樣的姑娘,反復撒嬌。
“不后悔,好著呢!”
她揚起嘴角,快樂得不像話。
就在江臣宴掙脫理智的時候,門口響起敲門的聲音。
“乖寶,是爸爸!”
是老桑的聲音。
江臣宴這才回過神,不禁懊惱起來。
有些事情著實不好解釋,比如跟老桑坦白自己與桑寧關(guān)系這件事情。
他對桑家,毫無攀附的意思。
他也知道,老桑不是嫌貧愛富的人。
不過話到嘴邊,就是尷尬。
老桑曾經(jīng)是爸爸的主家,是他這些年的資助人,他還是念著桑家的好的。
這在人家家里,睡人家閨女,事情確實渾蛋。
江臣宴不是那么淡定。
桑寧卻特別冷靜,直接理了理衣服,去開門。
“大小姐!”
“我爸爸又不是傻子,該知道的事情,應該早就知道了!”
對于這件事情,桑寧還是坦然的。
談了就是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