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的江臣宴,腦子清醒得很,滿腦子都想著,他們如何脫困。
桑寧卻不愿意。
因為周青青自以為是,沒有得到懲罰呢。
她說了,要讓她狼狽一點。
她早就派人看過了,所謂周青青的庇護所,應該比故事里面更加破敗。
“臺風來了,海邊很危險,我們山上,我剛才看到,那邊有一個守島人之前留下來的小屋。不說別的,遮風擋雨應該是不錯的?!?/p>
桑寧拽著江臣宴就往山上走。
“放心,周青青死不了。能策劃你們兩個留在島上獨處,她一定有充分的準備!”
桑寧信誓旦旦,這時候江臣宴想了想,跟上了桑寧的腳步。
按照一個人正常的判斷,等待救援顯然是最好的選擇。
他們都不是正常人。
那小屋,被收拾過,里面一個小桶,是他們趕海的東西。
還有一個背包,是江臣宴出門的時候裝著的桑寧的東西,這里的陳設都算是干凈,江臣宴進來的時候卻皺了皺眉。
“大小姐什么時候把東西放過來的。”
“周青青讓我上船的時候!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,這里很危險。”
“知道啊,但是不忍心看你小傻子被人算計。
如果你和周青青孤男寡女,你知道會發(fā)生什么嗎?”
外面突然風急雨驟,哪怕是他們在房子里面,臺風將窗戶吹得嘩啦嘩啦地響,大雨傾盆而下,海上風浪越來越大。
江臣宴堅定地看著桑寧。
“不管什么時候,我和周青青在一起,什么事情都不會發(fā)生,我又不是……”
江臣宴有幾分賭氣。
為什么桑寧說話總是夾槍帶棒的,咬定自己是個傻子,任由周青青擺布。
江臣宴承認,一開始的時候,沒有注意到周青青的小心思,這本來就是因為他把周青青當同學了,普通同學,他需要提防什么。
一直到江臣宴發(fā)現(xiàn),周青青這個人,越來越奇怪了。
他不喜歡周青青,一點不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