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早上在船上的一幕,江臣宴有些食髓知味。
第一次和大小姐有如此親密的接觸,他今天一直都是雀躍的,沸騰的。
甚至覺得,再來一次也好。
偌大的帳篷角落,兩個身影緊緊相擁。
少年呼吸急促,卻死死地握住桑寧的手。
如鐵爪一般的桎梏,桑寧真的不太喜歡被人強迫。
“阿宴,我好累!”
“嬌氣!”
江臣宴罵了一句,他還沒把桑寧怎么樣呢,漂亮話說得倒是好。
碰她一下,就罵罵咧咧。
如果不是因為桑寧說的是真的,在這個世界上,唯有她,只有她能牽動自己的情緒,掌握自己的命脈,他不必忍著她的嬌氣。
“桑寧,這外面可都是t大的學生,你不想要我在這里就……”
江臣宴的臉,突然湊近。
桑寧聽不下去了。
她臉很紅,被人欺負的羞惱,讓她恨不得掐死江臣宴。
她怎么就被這家伙脅迫了呢。
一次又一次的。
別以為讓桑家破產這件事情讓桑寧怕了。
她就是……不跟他計較而已。
帳篷外面,大部分的人都準備休息,夏日的海邊,風吹樹葉啥啥的聲音,蟬和蛐蛐有節(jié)奏地鳴叫。
還有,像是小奶貓不耐煩的哼唧。
月光落下,一切好像是被鍍上了一層柔光。
桑寧蜷縮在角落的充氣躺椅上面,手機被人丟得老遠。
江臣宴單膝跪在躺椅旁邊,一邊嘆氣,一邊耐心地幫桑寧擦手。
仿佛,他才是那個做錯事情的人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