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宴之有潔癖,也并不喜歡寵物,但還是被她磨妥協(xié)了——
南夏被他倏然扔回手,才回過神,他沉聲說:“別做了?!?/p>
“不做工作,做你?。俊彼恿斯ふ谥割^上的紙巾,血已經(jīng)被止住了,邊冷笑說著,邊繼續(xù)做自己的事。
下瞬,面前的文件就被他冷冷抽走扔了開。
她蹙了下眉,倏然站起身,雙手環(huán)胸,不悅直視著他,“這么想讓我做你嗎?”
“你做一個試試?”
宋宴之淡漠的語調(diào)里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,南夏暗暗磨牙,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嗎?
驟然一手勾住他脖子,一口咬在他帶著煙草味的溫熱嘴唇上,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牙齒真的鋒利,很容易就給咬出了血——
當她不敢試?
怕他呢?
一絲腥甜溢進兩人唇齒間,她正準備移開,這男人突然一手摟著她腰,轉(zhuǎn)身就把她壓在了會議桌上。
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像是老鷹看被自己按在爪子下的小雞仔。
南夏很不爽他的眼神,更不爽他的鉗制,掙扎,惱火叫他,“你有本事給我放開?”
難道不是她先挑釁的?
這會兒又想讓他放開了?
宋宴之一手就把她兩手按在頭頂,另一手落在她穿著黑絲的細腿上,緩緩向上移去,所過之處,一陣酥麻四散而開,她指尖都不受控的輕顫了顫。
南夏卻很窘迫,這分明是在玩弄自己吧?
“我只是咬了你一口而已,摸夠了沒?”
倏然,他的大手停在她的軟肋處——
“南律師那晚沒睡成鴨子,是不是很懊惱?要不要我?guī)湍??”宋宴之挑眉看著她,看似詢問,還沒經(jīng)過她同意呢,絲襪就被他輕松給戳破了。
南夏不受控悶哼一聲,不敢置信瞪著身上的男人!
咬牙切齒的叫了他一聲,“宋宴之你在干什么?”
“你不是很想被男人做嗎?”他冷目看著她問。
“我想不想,跟你有屁關系?你起開!”
被他按在會議桌上的南夏,呼吸不自覺加重,一邊忍著身體的極致反應,一邊很難堪,此時臉紅得像猴子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