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了,男人去那種地方找小姐,不是也很常見么?大家都是成年人嘛,也是需要解決生理之需的,你懂吧?”
“你解決可以靠雙手,我又不能,對吧?”
“那看在我們談過的份上,這事你就別說出去了哈!”南夏語重心長的跟他商量。
可半晌,都不見他吭一聲,她暗惱,快沒耐心了,“再說了,我跟他又沒睡成,你要是出去亂說,讓律所的員工怎么看我?”
半晌,見他依然不吭一聲,連頭都沒往她著邊轉(zhuǎn),好像車?yán)餂]她這個人一樣。
車?yán)锏臍夥找埠苁菈阂帧?/p>
南夏再看了眼他,咬牙,懶得再跟他說好話了,隨便他好了!
他要出去亂說就說吧!!
宋宴之把她送到她家樓下后,就驅(qū)車走了,至始至終都沒跟她說一個字,神色冷淡得跟塊冰似的。
翌日上午。
南夏因為感冒加重了,實在是有些爬不起來,所以,去瑞峰時遲到了一個小時。
她走進會議室時,宋宴之抬眸看了眼她,又冷漠低下了眸子,繼續(xù)核查手中的合同。
“你不用那個表情,我會加班補回來?!彼ひ舾粏〉恼f著,在對面坐了下,忍著暈沉沉的腦袋,拿過文件就工作了起來。
才堅持了兩個多小時,一手撐著額角的她,手一軟,腦袋突然搭在了會議桌上,雙目緊閉,暈了過去。
宋宴之抬眸看向?qū)γ娴呐耍櫭?,沉叫了她一聲,“南夏??/p>
見她沒反應(yīng),他站起身走了過去,大手摸了下她額頭,滾燙……
宋宴之沉冷看了眼她,很不想管這女人的,還是抱起她走出了會議室,外面的員工看到他們,都一臉的驚訝。
不少女同事犯花癡,要是宋律師抱的人是自己就好了!
送去醫(yī)院后,醫(yī)生就給她輸上了退燒藥,宋宴之給她母親打了電話,說明了情況和告訴了病房號后就回了瑞峰。
沒在這里等她母親過來,不想被誤會。
這一燒,南夏直接燒了三四天才醒,一睜開眼就看到老媽坐在沙發(fā)上在看電視吃水果。
再掃了一圈這里,問她,“是誰送我來的醫(yī)院?”
“你同事,他還挺好心的,等好了,你要去感謝下人家啊。”南媽媽說。
南夏想起來了,自己是暈在了會議室里,除了宋宴之還有誰?又立馬問,“那我睡了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