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點給我關(guān)了!”她怒叫。
南夏并沒有關(guān),任由錄音繼續(xù),“丁小姐可是個律師,說話可是要講證據(jù)的,再污蔑誹謗我,影響我聲譽,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長教訓(xùn)。”
丁梨被氣瘋了,忍不了了,突然抬手朝她的臉扇了過去,卻被南夏很嫌棄的一腳蹬摔在了地上。
“真是令人作嘔,鞋跟都給我弄臟了?!蹦舷囊荒樀南訔墸S后看向馮夫人,
“丁梨是你的代理律師?馮夫人,我勸你還是別再跟我使陰招,不然,我會讓你一分錢都拿不到……”
說完,她拿過自己的挎包就走了。
馮夫人一臉陰沉的轉(zhuǎn)頭看著她,哼笑了聲,她說一分錢拿不到就拿不到?
就算不能讓宋宴之替自己上庭辯護(hù),但他一定有法子贏這個女人吧?大不了自己多給他些錢就是了。
南夏到會議室不久,宋宴之也來了。
他并沒有問她和老狐貍聊了什么,脫了外套搭在椅背上,一手微微松了松領(lǐng)帶坐下,準(zhǔn)備做事。
連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她。
南夏看了眼他,也沒解釋,他們連談戀愛時都缺少信任,時常冷戰(zhàn),或是吃悶醋。
更別說現(xiàn)在分手了。
他更不會信任自己。
拿過一份財務(wù)報表,她看了會兒,小腹陡然隱隱作痛起來——
就跟被人拿著刀在腹部亂攪一樣。
疼得她臉色都有些泛白了,她一手撐著額頭,一手捂著小腹,努力忍著,怎么會突然肚子疼?
突然感覺到一股暖流接連沖了出來——
不會是……那個來了吧?
南夏臉色頓時更難堪了起來,這可是在別人集團(tuán)里,現(xiàn)在肯定是沾染到西裝裙上了,現(xiàn)在連站起來都不敢。
她每次來大姨媽,前兩天就會攪疼,很難受,今天不僅沒帶‘面包’,也沒帶止疼藥。
該怎么辦?
宋宴之察覺到對面女人的異常,抬眸看了眼,見她一手撐著額頭,埋著頭,呼吸好像還有些急促,語氣清冷的問: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