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菁菁?xì)g喜,“不用客氣,呂師弟,以后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在大周這里,她也有師弟了,這可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。
“呂頌哥?!迸赃叺氖Y詠妙在呂頌進(jìn)來的時候,目光就一直落在他的身上了,她叫出這么一句,聲音都激動得有點兒顫抖。
呂頌是她關(guān)于以前的一個聯(lián)系。
也是她對西南那邊,對以前歲月的一個證明。
現(xiàn)在只有呂頌是參與過她的從前的。
而且也只有呂頌也是見過她哥哥娘親,認(rèn)識她的親人的。所以,呂頌對她有特殊的意義。
以前本來以為他們從此再也見不到了,為此,蔣詠妙還憂傷了好一段時間。
她也沒有想到,呂頌會成了陸昭菱的師弟,而且也跟著來了京城。
“蔣姑娘?!眳雾灴吹剿埠苁歉吲d。
他們還沒有時間好好敘舊,因為陸昭菱在等著他們說平陽伯府的事。
古三量灌了半壺茶,開口就先說了一句。
“平陽伯府連一口茶都不給我們喝。”
可把他們渴壞了。
“大師姐,我們見到了平陽伯府那個二小姐。”呂頌說,“我冒犯地說一句,那位二小姐相貌上乘,而且看起來知書達(dá)理,溫柔大方,應(yīng)該還是能夠做不少活的人?!?/p>
“聽說,她在淮西府的時候也沒少自己去采茶,曬茶,制茶?!?/p>
陸昭菱點了點頭,“還有呢?”
“我也沒有在她身上感覺到兇煞,而且,大師姐給我的去煞符也沒有反應(yīng)。”
嗯?
那是他們都猜錯了嗎?
可是那對姐弟撞到她后一臉驚恐的事,戴旭應(yīng)該也沒有看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