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師叔,你倆在孤立我呢?”陸昭菱微微瞇眼,“小心我給你們貼大喇叭符!”
翁頌之頓了一下,又有些好奇,“什么是大喇叭符?”
“哼哼,”陸昭菱哼了兩聲說,“就是貼上之后,你們說不了悄悄話,不管說什么都是超大聲,跟敲鑼一樣?!?/p>
殷長行:“胡鬧?!?/p>
翁頌之哭笑不得。
“那可不能亂來。”
周時閱想著那情景,忍不住手指抵唇笑起來。
他能夠想象陸小二小的時候在師門里是什么樣子了,應(yīng)該是十分調(diào)皮搗蛋,讓人頭疼的。
如今她在師父師叔面前,也才更有孩子心性,與沒有認(rèn)回這二人之前有些區(qū)別。
“那你們別背著我說悄悄話啊?!标懻蚜庹f。
殷長行說,“你如今記不得第一玄門的事,聽多了沒有用。我們也不過是在說一些當(dāng)時小山村村民的所做所為?!?/p>
陸昭菱看得出來,他在提起村民的時候明顯語氣不怎么好。
她看了殷云庭一眼。
殷云庭也有這種感覺。
“第一玄門周圍那些村民中,有壞人?”
陸昭菱猜了這么一句。
殷長行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。
“師父你現(xiàn)在這樣子,我好想把殷師弟他爹的記憶多給你扯一些出來。”
陸昭菱毫不客氣地說。
師父沒有完全融合記憶之前,偶爾只是殷大夫,那殷大夫性格挺好啊,說話直白干脆的。
現(xiàn)在師父大部分時候在那里扮著思索者的樣子,深沉沉的,雖說看著挺像高人,但不接地氣啊。
“哈哈哈?!蔽添炛笮Α?/p>
“你這丫頭?!?/p>
陸昭菱哼了哼。
殷云庭便說,“既然有可能是這種花香,第一玄門附近的村子也有,不如就先通知幽冥一聲,他們?nèi)フ覒?yīng)該更快些?!?/p>
至于他們,如今離第一玄門所在的山還遠(yuǎn),又趕著回京,暫時不去,還不如就讓小黑他們?nèi)ゲ椤?/p>
“那我給小黑遞消息?!标懻蚜庹f。
等她給小黑遞了消息,小黑很快也派了個小鬼上來回話。
說他們會派人去墳花村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