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只有幾滴。
但是從巷子那個方向過來的地面上都沒有看到血跡。
“那尸體本來流的血就不多?!?/p>
杜銳的意思本來是想說,本來就沒有流多少血,也許沒有滴落。
但是這句話一問出來他自己就覺得不對。
割喉啊,怎么可能就那么一會兒就一滴血都沒有了?
別的不說,割喉只流那么一點血也不正常啊。
“走,我們趕緊回去找謝副將,這件事情不對?!?/p>
陸安繁立即就朝著營地那邊沖。
好在他們這里離得不遠(yuǎn)。
而他人還未到,就已經(jīng)扯著嗓子大聲地叫了起來。
“出事了!出事了!”
“集合,所有人集合!”
寂靜的夜里,這么突然一嗓子,真的十分響亮。
跟在后面的杜銳追得有點兒上氣不接下氣,他沒有想到陸安繁這小子輕功還挺好,而且跑了這么一會,還能馬上扯著喉嚨叫得這么響亮。
他現(xiàn)在說話都快斷氣。
“你、你、你瘋了!謊報軍情的話你會被處置的?!?/p>
要只是一樁城中的兇殺案,把整營的兵都叫起來,那可就是犯事了。
別說上頭的人要處置他,這些睡得好好的士兵們都饒不了他。
但是陸安繁根本不理,沖進(jìn)去之后就敲響了他們用來示警的鼓。
謝唯安謝副將夢里驚坐起。
聽清是鼓聲,騰地就跳了起來,快速穿靴,快速抓下搭在旁邊的外衣穿上,一邊朝外面奔去。
營地里的其他人也都急急忙忙爬起來,都沖了出來。
不少人連衣裳還沒有穿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