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見的那個(gè)仙姑,要害你們啊。”殷云庭嘆了口氣。
“怎么、怎么會(huì)這樣?”
“我們也沒有得罪仙姑??!”
殷云庭看著手里的紙傘,“你們興許不信我的話,那就讓鄭瑩親自跟你們說如何?”
“大丫?”
鄭嫻也朝他看來。
“鄭瑩已經(jīng)死了,你們會(huì)害怕看到她嗎?”殷云庭又問。
“不怕!我們不怕!她是我們的女兒??!”
“我要見姐姐!”鄭嫻也有些激動(dòng)了。
殷云庭看著她的樣子,又輕嘆了口氣。
他站了起來,舉起了紙傘,“鄭姑娘,你家人現(xiàn)在身體都弱,你自己把握,不要與他們靠得太近,也不可停留太久。我去馬車上等你。”
殷云庭說著,拿了出一張符,虛空一晃,符燒了起來,又歸于平靜。
大師姐的符,好歹護(hù)著他們一些。
他讓鄭家三人退到一邊,隔著桌子,打開了紙傘。
“你們就站在那邊,不可靠近?!?/p>
說完,他舉著傘出去了。
而傘中的鄭瑩,已經(jīng)落在屋里。
“墨棋,咱們出去吧?!?/p>
殷云庭帶著墨棋出門,回到馬車上等著。
槐園里,陸昭菱終于擱下了筆。
桌上擺著一堆符。
在燭光下,符文有金光閃過。
“這上等朱砂果然就是不一樣啊?!标懻蚜饪粗@些符都欣喜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