禰玉珩連忙將車夫的手給拉開,“我再不大喊大叫,我就死馬車里了!”
“我再也不坐馬車了!”
車夫趕緊拽住他,“還有一段路呢?!?/p>
這要是一個樣貌普通的男人也就罷了,可是禰玉珩穿著一身緋紅的軟袍,又生的白皙俊逸,往外面一站,那就是又鮮艷又顯眼。
所以世子吩咐了,必須得塞馬車里。
禰玉珩這會沒力氣,車夫把他往馬車里一推,就把馬車門給關上了。
這次見到定親王,他得要雙份金子!
……
而此時,追殺秦昭的那些士兵還沒有收手。
秦昭肩膀上的衣服已經(jīng)被血浸濕,如果不是他常年征戰(zhàn),身體素質極好,不然換做別的人,早就已經(jīng)昏過去了。
他這會趕路也很吃力,只能強撐著傷勢,往懸崖那邊跑去。
就在這時,他忽然聽到對面?zhèn)鱽韯屿o。
秦昭猛然握緊手中的佩劍,他胸口上的傷一直在外流血,秦昭深吸了一口氣,就在他準備應戰(zhàn)時,忽然看到一個身穿銀色盔甲的女子迅速趕了過來。
月含音看到秦昭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他怎么在這里?
怎么還受傷了?
看到秦昭眼中的警惕,月含音連忙往前走了幾步,有些緊張又羞澀的開口說,“是我,你還記得我嗎?”
秦昭壓根就不記得她,蹙起眉頭,冷聲的說,“滾開,不然我就殺了你。”
月含音沒想到秦昭說話竟然如此冷漠,不過就是這樣的性格她才更喜歡。
“我是北國的公主月含音,之前在戰(zhàn)場上,咱們兩個人交過手的,你不記得了嗎?”
聽到月含音的身份,秦昭這才有些印象。
而后面的士兵已經(jīng)追殺了過來,月含音也是武功高強之人,耳力自然比尋常人要好,她很快就聽到了腳步聲,而且人還不少。
有人追殺他?
“你是天朝的王爺,為何會受傷,我記得你在戰(zhàn)場上是沒受傷的,是誰傷了你?”
秦昭喉嚨滾動,他沒說話,迅速朝前走去。
月含音見秦昭不理她,連忙追了上來。
“你現(xiàn)在失血過多,我隨身帶的有藥,咱們先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,我先幫你上藥。”
“松手?!鼻卣炎顭﹦e人觸碰他。
月含音也沒和秦昭計較,連忙松開了手。
“總之你相信我就行了,我不會傷害你的,你若是要往前面走,那我跟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