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然怒沖沖,“讓什么?”
“冷?!?/p>
阿影卷進(jìn)裹身被,摸索著下榻,打算去開暖風(fēng)機(jī)。
秦然擰眉喊停:“不準(zhǔn)。你敢開,我就砸了它,給我忍著。”
他要忍耐燥熱,她就給他忍耐寒冷。
阿影一聲不吭地重新躺下,單薄身l在被子里蜷縮成小團(tuán)。
在冷氣壓制下,幽香漸淡。
秦然迷迷糊糊著終于能睡去,可誰知觸手一個柔軟大冰塊。
他犀利睜眼,下意識要擠入他懷里的女人甩飛出去,卻在手觸及她身l時僵住。
與身l一起僵住的,還有他腦子。
阿影感覺有點(diǎn)擠,調(diào)整過姿勢背靠他:“我冷,你熱,溫度勻一勻。”
秦然盯她后腦勺,眼神森然。
她居然敢把在海藍(lán)那套情婦媚意勾人的把戲用他身上!
強(qiáng)忍住想弄死她的沖動。
臨門一腳,他不能把她的心往外推。
放在她身上的手倏然收緊,穿過囚衣,將白日里抹藥沒抹到的地方揉了個遍。
他強(qiáng)壓怒氣的語氣從齒縫泄出灌進(jìn)她耳朵,意外地溫柔繾綣,“好好待自已被窩,明天要早起趕路?!?/p>
旋即,他身形矯健,翻到她的榻上。
兩人錯位床榻。
阿影卻出人意料站起,目標(biāo),暖風(fēng)機(jī)。
這一次秦然沒再威脅著要砸機(jī)器,只因他全然沒了阻止的心思。
銷魂觸感和起伏曲線構(gòu)建出全新的感官刺激,明明已經(jīng)把她推出去,但對她的想象暫留在腦中,揮之不去。
燥意匯聚成巖漿,燙過他心頭直沖下。
阿影已躺回自已榻,抱起自已和被子,在逐漸暖起來的帳篷內(nèi),一歪頭睡了過去。
秦然終是受不了地掀開被子,披上外套走出帳篷,在夜間巡邏武裝兵詫異的目光中,虎虎生風(fēng)地打起了拳。
清晨。
阿影是聽著大量轟鳴的車輛聲醒的。
她看向空蕩無人的另一塌,默默嘲笑。
外強(qiáng)中干的弱雞,摸個女人就能整晚亢奮睡不著,怕不是和他口中楚言一路貨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