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硯:“她的臉不是被劃傷的,是被人潑了硫酸?!?/p>
“硫酸?”溫瑾嗓音提高了幾分。
那得多疼,那她的眼睛?
“可如果是硫酸的話,她臉上更多的應(yīng)該是燒傷后的痕跡,不會有那么多條縱橫交錯的劃痕?!?/p>
溫瑾難以想象。
她甚至不敢想,如果這些事情發(fā)生在學(xué)生時期,那些孩子是有多歹毒。
那些老師難道就不會管一管嗎?
凌硯像是溫瑾肚子里的蛔蟲,他點頭,“一群人,把她五花大綁在電線桿上,一開始,想要用電,但是有人說這樣做會鬧出人命。
但是領(lǐng)頭的那個人覺得不過癮,放過姜凝太便宜她,于是,就拿了硫酸。
在姜凝意識清醒的情況下,用滴管一滴滴往她的臉上涂抹,她們聽著姜凝的尖叫,不解氣,又拿出小刀在被硫酸燙傷的地方劃來劃去。
你所看到的縱橫交叉的刀傷,其實是一些污言穢語,刻在她臉上。”
溫瑾:“這群人真喪心病狂,后來呢?姜凝沒有報警嗎?”
凌硯搖頭,“當(dāng)時姜凝昏了過去,并且氣息微弱,那群人以為鬧出人命了就都跑了,等我趕到的時候,姜凝昏迷在病床上,醒來后就……”
溫瑾等著凌硯說下一句,卻沒有等到對方一個字。
于是在自己脖子上做了個抹殺動作。
凌硯依舊沉默。
“不對啊,現(xiàn)在見到的姜凝報復(fù)心這么強,當(dāng)初死的人是誰?既然她現(xiàn)在還活著,死的應(yīng)該是當(dāng)初欺負(fù)她最兇的那個吧?”
除此之外,溫瑾想不出以姜凝當(dāng)初受的折磨,怎么可能輕易放過那些傷害她的人。
特別是那個往她臉上用滴管滴完硫酸還不夠,還要用刀在她臉上刻字的人。
“等結(jié)果吧?!?/p>
見凌硯不愿多說,溫瑾也就不好再問。
站在溫瑾的角度來看待姜凝的事,如果事情原委都是因這一點,她是完全同情姜凝的。
可姜凝身上的黑氣實在太重了,即便她曾經(jīng)真的很令人同情……
“餓嗎?”凌硯問。
溫瑾愣了兩秒,嘴角微抽,轉(zhuǎn)頭問路璐,“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