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也不裝傻了,他指著溫瑾,“我要控訴她,是她拿著鐮刀砍我,她是涉嫌謀殺!”
溫瑾見這事兒又扯到自己頭上,挑了挑眉,“那你死了嗎?”
這話一出,氣氛陷入僵局。
王自強支支吾吾了半天,卻不承想溫瑾又說了句:“殺人犯就該坐穿牢底,而不是逍遙法外。”
“殺人?”蕭段鋮冷聲道:“業(yè)主的行為是正當防衛(wèi),王自強,你身上的事可不少啊?!?/p>
他在聽幾個人對峙的時候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技術科的人查王自強的資料。
這一查,他臉色就更沉了。
就在此時,對面別墅的大門打開,竄出來一個大媽指著王自強的方向罵道:“就是,你跑人家家里去搶劫還有理了,沒給你打死就算不錯了!”
就在她上前兩步還想罵兩句的時候,卻被警員攔住了。
也就隔了一條只能兩輛車交叉過的馬路,大媽一看另一個女人是劉護工,一雙眼睛頓時瞪大。
“怎么又是你?這次是整哪出?是你那病逝的母親又要辦葬禮還是你兒子欠的賭債還不上了?”
對方的語氣充滿了諷刺。
溫瑾挑眉看向屋外,“蕭隊,要不讓這阿姨進來說,夜里涼?!?/p>
大媽一聽對面那小姑娘喊她阿姨,更是喜上眉梢。
可一想到這劉護工和她那狼子野心的兒子,氣又不打一處來。
劉護工也沒想到會這么巧,居然遇到了同事。
不是說這個別墅區(qū),她們平臺只有她一個人接單了嗎?
怎么還會有人在這里。
她見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痛哭流涕道:“我就是想要錢?!?/p>
劉護工抬手指向李老太太,“你倒是說句話啊,告訴警察,是你配合我的,我可沒有要挾你,我不想坐牢啊。”
“帶走。”
蕭段鋮看著周圍一戶戶燈都亮起,沉聲命令道。
“您知道這劉護工之前干的事?”
他問對面大媽。
大媽連連點頭,“當然知道,要跟你們回去做筆錄嗎?”
她有些為難,本來是來看個熱鬧,沒想到是熟人,“業(yè)主這邊的早飯我還沒做,能不能直接在這里說?。俊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