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與不自覺地跟隨著秦淮序所說的話去想象當(dāng)時的場景,又忍不住氣惱地去踹打秦淮序的小腿:“你不要亂說這些根本就沒有的假設(shè)?!?/p>
秦淮序:“你怎么知道這些情況?不會在某一天突然發(fā)生呢?”
顏與有些羞惱,耳朵尖都跟著紅了起來:“那就等發(fā)生之后再說!”
秦淮序被顏與的反應(yīng)逗得一直笑:“顏與,我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?”
顏與:“你到底親不親?你要不親的話,我就回去睡覺了,離開太久,萬一被發(fā)現(xiàn)就不好?!?/p>
秦淮序在顏與鼻尖上親了一口,安撫她的情緒:“最后一個問題好不好?我保證問完之后就不說了?!?/p>
“那你快點問我,如果不想回答的話,我就不回答了?!?/p>
秦淮序:“好,想不想回答都可以?”
“你突然回國,是因為有事情要辦,那離開我是不是因為我沒有那個本事幫你辦到?如果當(dāng)初在國外的我有了足夠的資本,那你還會和我分手嗎?”
顏與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問題,神情明顯地有些發(fā)愣。
秦淮序也不著急,輕輕地捏了捏顏與的手,默默地等待著真正的答案。
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去,窗外的蟲鳴和鳥叫聲顯得格外明顯,本就狹小的空間,此時更顯逼仄。
顏與過了好一會兒才緩慢地張嘴:“你這是兩個問題,你犯規(guī)了?!?/p>
“好,是我的錯,我不問了?!?/p>
秦淮序說著就要低頭親下去,顏與卻突然地開口:“不會?!?/p>
兩人的唇瓣若有若無地碰在一起,可誰都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。
顏與垂下目光避開秦淮序的視線。
秦淮序的聲音像是從遙遠(yuǎn)的天邊傳過來的一樣:“好,我知道了?!?/p>
“顏與,現(xiàn)在我有足夠的能力來保護(hù)你,來完成你想要的事情了,所以你可以不要再一次的離開我了嗎?”
顏與:“秦淮序,說實話,我也不知道未來的事情?!?/p>
“嗯,或許上天注定我們就應(yīng)該在一起,又或者不管我們再怎么努力也是最終要分開的?!?/p>
顏與說的話顯得有些沉重,每一個字都像在心里,經(jīng)過反反復(fù)復(fù)的琢磨才說出來:“我會愛上其他人,你也會遇到那個讓你一見鐘情費(fèi)盡心力去追求的人?!?/p>
剛才還輕松愉悅的氛圍猛然變得沉重起來。
“顏與,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(fā)生的,我從始至終只愛你一個人,不可能愛上其他人,更不可能變得不愛你?!?/p>
“我只會越來越愛你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顏與眼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戴上了一層水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