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琛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微微泛白:“這么信他?”
“是。”
宋晩不假思索地回道。
秦時遇救過她的命。
是恩人,亦是親人、朋友。
但是傅靳琛不知道這些,臉色難看地一踩油門,車飛了似的駛出闌珊別墅。
……
半個小時后,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駛進一棟中式莊園里。
傅靳琛開車太快,導致宋晩暈車,下車時身體都是飄的。
差點沒站穩(wěn)。
傅靳琛扶了她一下。
宋晩不舒服,連帶著情緒也不好,嗔惱地瞪了他一眼:“傅先生,你開的是戰(zhàn)斗機嗎?”
她頭快暈死了。
還想吐。
宋晩嘔了幾聲,沒吐出來。
推開丈夫的手,帶著股怨氣獨自朝前院走去。
卻沒有注意到身后丈夫臉上一閃而過的異樣。
宋晩走得很慢,傅靳琛三兩步就跟了上來。
抵達門外長廊時,親昵地牽起了妻子的手。
將恩愛夫妻的戲碼做得足足的。
宋晩知道他是演給別人看的。
為了表現(xiàn)夫妻和睦,免得傅老爺子總是嘮叨他。
若是以前,她肯定會倒貼式配合他演戲。
可現(xiàn)在,宋晩不愿意再配合他秀恩愛了。
他和宋舞那點兒事,全世界都知道!
宋晩冷冷掙脫他的手。
傅靳琛的手晾在空氣中,夜風吹進來,他眼底涼意濃濃。
宋晩走進餐廳入席時,客套地給所有人打了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