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著鏡子反復審視許久,才滿意地下樓。
見張媽正在廚房忙活,她看時間還早,于是從包里掏出筆記本:“張媽,你教我做幾樣新的菜式吧?”
張媽見她心情很好,笑著說:“這些年,太太學了不少菜式,就是等先生回國,做給先生吃的吧?俗話說,抓住一個男人的心,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吶。”
宋晩冷笑:“如果男人這么難伺候的話,還不如養(yǎng)只狗來的忠誠?!?/p>
“我有那么難伺候?”
一道清冷的嗓音從身后傳來。
宋晩扭頭一看,是傅靳琛。
他穿著一身量身定制的英式西裝三件式,質地昂貴的衣料服帖在軀體上,更顯他高大修長,氣質矜貴。
看著她的眼神相當冰冷。
隔著一段距離,宋晚就能感覺到一種沉重的壓迫感。
剛才背后蛐蛐他,他生氣了。
氣死才好呢!
到時候他的家產(chǎn)都是她的。
還用得著她拼命爭那點股份?
宋晩在心里邪惡輸出。
面上卻掛著一絲薄笑:“你怎么回來了?”
傅靳琛最討厭她這幅假笑的模樣,沒有接話,掃了一眼她手里攤開的筆記本。
看到上面記錄著密密麻麻的菜譜,男人眉頭一皺:“所以,傅太太這些年學了這么多菜,都喂給了外面養(yǎng)的那只忠誠的狗?”
宋晚端起案臺上一杯水,潑到了丈夫臉上。
回敬了一句:“你才是狗!”
“宋、晩!”
之前打他一巴掌,現(xiàn)在又拿水潑他?
真是長本事了!
傅靳琛像是一頭失控的兇獸,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腰肢,將她凌空提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