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細(xì)細(xì)品味著這話,對陸君堯的好感又往上升了點。
他這種出身和家世,沒有坐享其成,而是想著為社會做點有意義價值的事,想著救死扶傷。
他還挺高尚呢。
是夜,陸君堯成功留宿。
身份尊貴的陸三少自己收拾房間,又親自鋪好床。
臨睡前,同處一屋的兩人還用微信發(fā)了道別信息。
顧傾城看著手機(jī)上的“”兩字,想象著那人就住在斜對門的客房里,心情微妙得難以形容。
但,確確實實有了點談戀愛的感覺。
————
翌日。
陸君堯六點多就醒了。
輕手輕腳地擰開顧傾城的房間,見她還在熟睡著,他又悄悄關(guān)上了門。
暴雨雖然停了,但路面都是濕的,不適合戶外運動健身。
陸君堯便上到頂樓,打算在天臺上活動下身體。
推開玻璃門時,他注意到陽光房里擺放著好幾個畫架。
畫架用布蓋著,看樣子是避免畫作被強光暴曬。
陸君堯心念微轉(zhuǎn),想到不久前的懷疑,猶豫了下,轉(zhuǎn)步走過去。
揭開罩布,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尚未完工的油畫。
那壓抑沉悶的冷色調(diào),讓陸君堯瞬間想起不久前在畫展上看過的那副《鎖》。
那天看完畫展,他讓人打聽到《鎖》這幅畫的背景,得知是那位裴丹青推舉的,他便直接找了裴丹青。
原以為,畫作可以賣出去,畫廊應(yīng)該很高興才是。
可裴丹青卻說,作者不肯賣,加價都不肯。
后來他又無意得知顧傾城會畫畫……
而現(xiàn)在打量著這副畫作,陸君堯心里的懷疑基本確定了。
所以,那副《鎖》畫的不是婚姻中的女人,準(zhǔn)確說,是被拐后鎖在牢籠中的女人。
他之前也查過那個叫“疏影”的畫家。
她畫作不多,但在圈子里小有名氣,風(fēng)格以明艷熱烈而出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