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想起上周末她晚歸時,袖口露出的那抹不自然的淤青。
當時她說是走路不小心摔的,我竟信了。
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后,
蕭夢涵才抬起頭,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,
“周越安,我知道我這樣做對不起你……可我實在撐不下去了?!?/p>
她這副柔弱的樣子,讓周圍的議論聲瞬間倒向她。
有人開始罵我“斯文敗類”,
還有人為蕭夢涵辯解,說她也是迫不得已。
我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,心里一片冰涼。
看來,她早就做了兩手準備,
不過上一世,她只用了投毒的罪名就毀了我,
家暴的戲碼根本沒用上。
這次誣陷,遠比我想的更加骯臟。
我突然笑了,笑聲在嘈雜的警局里顯得格外突兀,
“有這些證據(jù)又怎么樣?誰能證明是我打的?萬一是你自殘陷害我呢?”
像是知道我會這么說,蕭夢涵絲毫不慌,
“你以為我沒有準備嗎?我早就在家里裝了攝像頭!一看便知!”
聞言,我瞬間如墜冰窖,
蕭夢涵是短劇演員,
不久前她告訴我自己接了一部關于家暴的短劇,
非要讓我陪她試戲,
而那場戲,正是醉酒的丈夫毆打妻子的片段,
原來,她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設局了嗎?
我再次被押送到了審訊室,
張超叫了幾個警員前去我家取證,
過了很久,張超才推門走進來,
他看著我,眼神里充滿了審視和懷疑。
“周越安,我們在你家的監(jiān)控里發(fā)現(xiàn)了這段監(jiān)控視頻,你可以好好看一看。”
只見視頻里的我腳步虛浮,儼然是一副喝醉酒的模樣,
蕭夢涵想上前攙扶我,卻被我一把推倒在地,
接著,我舉起拳頭一下又一下地砸到蕭夢涵身上,